斐圳看了看协议，抬头看向青年，嘴角洋溢着微笑。
“不错！”
斐圳说完，做出一件让青年铭刻一生的动作，缓缓地将协议撕的粉碎。
“先生，你这是？”
斐圳上前一步，直视着青年说道：“拿钱回去，好好干，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至始至终，斐圳都没有问过青年的名字。
若干年后，青年的产品却是以斐圳为名，创下一个响彻国内外的品牌。
青年给了斐圳启发，斐圳在另外四家还在生产的工厂中修改告示，鼓励在厂职工承包工厂。
结果，一家工厂被个人承包，两家工厂被职工集资承包，剩下一家无人问津。
斐圳始终对这些劣等工厂的地理位置抱有觊觎之心。
经过一番分析后，斐圳做出一个大胆的决定，准备加大筹码。
斐圳再次找到了汤晖。
看了斐圳起草的方案，汤晖问道：“小圳，你的想法非常好，可是国家的联营社怎么办！”
“汤叔叔，没有竞争就没有压力，如果他们后续无法维持，我就一并收购了”
“好，等的就是你这句话，我们谈谈配股吧！”
“汤叔叔，您不用上报吗？”
“呵呵，我倒想啊，元首不接见啊！”
“什么意思？”
“元首说了，斐家做的事，只要将国家利益放在首位，就到我这为止吧，不妨让斐家步子迈大一些！”
斐圳激动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谢谢国家信任，谢谢元首，也这些汤叔叔”
“谢不了几次了！”
“汤叔叔，您是要……”
“开放改革的调子已经定下来了，我将赴南方任职，到时候我会拿着棒子追着打你的，不抱怨我就好！”
“真的，看来我得尽快过去了。”
“哼！我可只提醒你这一次，下次我的大棒直接落到你脑袋上”
从汤晖办公室出来，斐圳的心情大好，立刻给阿福去了电话，要求调拨资金和人员。
斐圳决定不再筛选，开始统一部署，将剩二十五家同时开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