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斐家,上了汽车,依然是同一个司机。
阿福带着斐圳和斐兢挤在后座上,阿福一手拉着一人。
“斐兢,你有话就说吧!”阿福说道。
“可以吗?”
“司机是你朴爷爷的人,无妨。”
“那好,不过,我觉得该解释的是您福伯!”
斐圳反应过来,立刻转过头看着阿福。
阿福叹了一口气,解释道:“接下来的话,你们需要烂到肚子里,保利,你更是!”
贝保利惊惑不已,但还从副驾驶转过头,坚定地答应下来。
“嫂子,一直在瞒着你们,她有顽疾,本就时日不多了,所以……”
斐圳和斐兢感受到阿福的身体再颤抖,也都受到了感染,流下了泪水,斐兢则是哽咽着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没有看出来,我怎么那么笨啊?”
阿福用力握着俩兄弟的手,继续说道:“嫂子,重点防的就是你小兢!”
斐圳压制住情绪,追问道:“小伍和小道呢?”
“小道杀了科尔,被新任元首开枪射中,刚刚脱离危险期;
小伍没事,但他对新任元首开了枪,对方生死未卜;
她们母子三人,必须对这件事负责,那是国家元首;
所以她们都得死!”
这时听到阿福的话,斐圳和斐兢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悲伤了!
“朴爷爷的意思是?”
“小道和小伍兄弟两个会被秘密送出国,小道得永远消失,而小伍至少需要十年,再改名换姓……”
“福伯,小伍他对斐家太重要了!”
“没办法,这是最好的结果了!”
贝保利见大家沉默,转过来小心翼翼地问道:“福伯,你让我来,是为了莉莉?”
“对,由贝家来安排,等我嫂子丧事结束后,找个合适的时机将莉莉接回贝家,再设计让莉莉离家出走。”
“好,我来做!”贝保利回答的很干脆。
万籁俱寂的凌晨时分,阿福面色凝重地带着斐圳等三个人缓缓走下汽车。
他们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承载着无尽悲伤与思念的骨灰盒,步履沉重地走进了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