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关学本身的传承没有洛学强盛,张载的很多思想借助其他门派得以流传。
这也是一个有意思的现象。直到20世纪初,近代革命先驱在发展新人、培养志士时,还会将《西铭》当作训词。
从这一意义上说,张载的影响力已经超越了门派,超越了时代。】西铭石刻局部 “善!”
战国时期,在宋国的一处杏坛学舍之中,墨子正和自己的诸弟子在一起研究学问。
“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墨子看到天幕上张载的那个被对家也极称赞的《西铭》的内容时,也忍不住张口抚掌而赞道。
“这与我墨家的兼爱天下的理念何其相似啊?”
墨子继续言道:“虽然后世继承的是孔孟的仁爱儒家之道,但如今我观后世之学术,其实糅杂了诸家的学术之精华啊!”
“这很好!诸子学类各有所长各有所短,后世之人却能以儒皮去诠释诸道,不拘泥于一家之言,或许这才是真正的好学问!”
大汉。
“这什么气啊什么理啊,朕有些不甚了解啊!”刘彻大着脑袋,已经快被关洛两家的故事给绕迷糊了。
“这和朕现在用的天人感应说难道不一样吗?”
天幕上关于张载的故事还在慢慢的讲述着,其实张载的影响力很伟大,但他的一生真的很“平淡”。
他就像一个乡野的老教书匠一样,默默以身体践行着自己的理念。
【张载写过一首咏芭蕉的诗。28个字用了7个“新”字,很好玩,又饱含哲思:
芭蕉心尽展新枝,新卷新心暗已随。
愿学新心养新德,旋随新叶起新知。
有人说,这是张载对改革变法的支持。也有人说,这是张载对创新的执念。
他确实从未停止对新知的追寻。即便在他成名之后,他仍“终日危坐一室,左右简编,俯读仰思。冥心妙契,虽中夜必取烛疾书”。
他教导学生说,“夜间自不合睡,只为无可应接,他人皆睡了,己不得不睡”。当然,他夜里不睡,或说不想睡,不是想起来嗨,而是要下苦功夫读书悟道。朱熹很佩服张载终生用苦功,说他这是“勇”,没有勇气打底,谁也下不了这么大的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