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贴从来没收回过,特意为许擢文开了先例。
这也意味着宗族对许擢文不满到极致。
许仲也知道这些,额头虚汗直冒,“族长,再给擢文一次机会。”
“他有错,我肯定好好教,不会让他再犯,绝对不会再给宗族添麻烦。”
“你先找到他再说吧!”
许族长想到许二跟自己说的事,厌恶许擢文的同时,看许仲也不顺眼起来。
为了那么一个狼心狗肺的玩意逼的全家苦不堪言,许仲真的是越老越糊涂。
说完,示意村里的小伙子把人带走。
许仲离开后,空气都清新了。
时景笑着为双方做介绍。
“族长,这四位是小子的同窗,博文兄,致远兄,海宁兄,以及宇涛兄。”
“他们四人豁达儒雅,科举上进,对小子也帮助良多。”
“晚辈见过许族长。”
“四位贤侄,多谢你们来村里报喜,屋里已经备好酒菜,请上座。”
杏花村,一群人推杯换盏。
县城,许擢文又在美人坊快活。
许家人确认榜单后,找了一圈没找到人。
老爷子又急又气,还担心儿子遭遇不测,脾气都暴躁起来。
“这孩子,落榜就落榜,怎么还躲起来?”
“万一遇到劫匪怎么办?”
“他文弱书生一个,扛得住吗?”
许二和许三对视一眼,同时撇嘴。
劫匪怎么不干掉许擢文那混蛋呢!
两个儿子,态度个个事不关己,许仲怒了,“老二老三,擢文再大的错,也是你们亲弟弟。”
“外人不管他,你们做哥哥不行。”
“赶紧想想还有哪里没找,一天找不到人就一天不回去。”
“爹,你至于吗?”
“他二十岁,不是两岁,又不是不知道回家的路。”
“铁了心躲起来,我们有什么办法?”
“凭什么因为他的任性,连累我们有家不能回?”
“都是一家人,说什么连累不连累。”
“随时可以分啊,是爹你不愿意而已。”
说着,许二讽刺,“也对,分家后就没人当牛做马供许擢文花销,爹怎么可能愿意?”
“同样都是许家的儿子,有人就是高人一等。”
“许擢文是金子,我们是破铜烂铁,丢了命都没人在乎。”
“可惜啊,你把人当成宝贝疙瘩,人家不一定领情。”
“说不定还会觉得你打扰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