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又拉拢钱钧!”
“岳父,我很难不怀疑他别有图谋?”
“钱钧草包归草包,再怎么说也是京畿大营的指挥使,若是让时景掌握这股势力,后果不堪设想。”
“要不要派人解决他?”
“时景都明说了要护着,怎么解决?”
沈辅宰老脸彻底黑透,“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先让钱钧多活一段时间。”
“他不就是贪财?”
“我们又不缺黄白之物!”
“不用多关注钱钧,不过一个小卒子。”
“文杰,时景已经答应向圣上举荐你,再聪慧的孩子也只是孩子,贪玩贪鲜。”
“若是不能收为己用,不用顾忌什么,捧杀这两个字知道吧?”
“明白!”
丞相府,翁婿俩密谋到半夜。
宫里,半夜睡醒的姬祁安也问出满腹疑惑。
“伴伴,我们为什么要逼沈则如造反?”
“他本来行的就是大逆不道之事不是吗?”
“何必多此一举?”
“不一样。”
时景把人重新塞进被窝。
“有句话叫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此言并不是说他们优柔寡断,而是文人的行为处事确实格外不同。”
“他们追名逐利,又爱惜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