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不敢动我!
原来自己靠山这么好用!
发达了发达了!
这样想着,他昂首挺胸,挺直脊背,一脸骄傲。
邢文杰看到这一幕,更觉堵心,“岳父,打狗还得看主人,若是时景一直护着,咱们岂不是要一直忍着他?”
“那你就努力取代时景。”
说完这句,沈辅宰闭口不言。
时间推移,唱礼太监高喝早朝开始后,姬祁安和时景入场。
“早朝照旧,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皇上,臣有事启奏。”
“爱卿但讲无妨。”
“臣推举翰林院编修邢文杰为天子讲师。”
“臣以为不妥!”
时景淡淡一暼后,钱钧硬着头皮出声。
“天子讲师关系社稷,须德行兼备,天下表率。”
“邢编修虽出类拔萃,然,年轻气盛,资历不够,尚需磨练,不可轻易委任要职。”
“哦?”
姬祁安来了精神,“爱卿可有什么人举荐?”
“回圣上,臣厚着脸皮推举自己。”
“放肆!”
“胡闹!”
沈辅宰和也叶太傅不约而同大声斥责。
“钱钧,你简直不知所谓!”
叶太傅忍无可忍,“自古天子讲师都是文坛巨儒,你一个科考都没过的人,有什么资格教导圣上?”
“莫非教圣上你那套投机钻营的手段?”
“用心险恶,恶毒至极。”
“简直罪该万死!”
邢文杰也觉得备受侮辱,“钱指挥,本官承认自己资质驽钝,当不起很多人夸赞,但是比你却绰绰有余。”
“倘若本官没资格成为太子讲师,你又凭什么厚着脸皮举荐自己?”
“当然是凭圣上喜欢本指挥。”
姬祁安沉默一瞬,“钱卿确实挺有趣的,不过,邢卿也踏实可靠。”
“要不这样,朕把你们两个都任命为太子讲师?”
“不行!”
“万万不可!”
沈辅宰和叶太傅的声音又同时响起。
沈辅宰是想摁死钱钧,不想他依仗盛宠得势。
叶太傅则单纯不能接受草包教导姬朝皇帝。
两人真的被气到了,全都沉着脸喘粗气。
“圣上,国之大事,岂可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