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赵慕熹绝对不会允许他自己被禾岁葑这样的废物拖累的。
赵家也是抱着“及时止损”的目的,才会纵容对今晚发生的事情。
“我这般无用,就不必再拖累他人了。”
禾岁葑无奈自嘲,她已经让家族沦为整个定鹰镇的笑柄,兄长们更是为了给她寻觅良药,耽误了不少时间,是她拖累了兄长们的修炼步伐。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来,她的心中都充满了愧疚。
如今跟赵家断了婚事也好,至少她不用时常面对赵慕熹那张虚伪的嘴脸了。
“不,你不是任何人的拖累,你只是没有正确的修炼路子和法门,只要你愿意嫁给我,我教你,并且保证你在一年之内,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你?”禾岁葑闻言明显一愣,她盯着骊若璟看了又看。
面前的男子比她也大不了几岁,为什么在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那么自信满满?
“你可知道,我的祖父、外祖父、兄长们,请了多少名医,甚至是丹师来为我查看,最终什么原因都找不出来,你何来的自信能帮我?”
“葑葑,只要你点头,愿意与我结为夫妻,我便告诉你为什么!否则,恕我无可奉告。”
骊若璟并非是在逼婚,事实上,她若是不同意嫁给他,他就算是说了,那法子单靠她自己,和她的家族,也是根本无力承担的。
“你此话当真?”禾岁葑咬着牙,死死盯着骊若璟,分明是想从他的表情里探究出什么,至少想要确定他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拿她说笑。
“求娶之心,天地可鉴。此生,唯有葑葑一人,一生一世一双人!”
月光下,他年轻的面庞上流淌着深情的凝视,话语给了她莫名的安定。
“一生一世……一双人……”禾岁葑恍惚着重复着这句话,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的意思是,你不纳妾,不养外室,这辈子就我一个人!”
“当然,葑葑一人足矣,要那么多女人干什么,她们谁都不能跟你相提并论。葑葑,实不相瞒,今日我便是知道赵慕熹要如此对你,所以才替了那位更夫来这里。”
“你来这个禾家别院,已经半月有余。这半月来,我每晚都来这里看你,只是没有一个好的理由站到你的面前。”
禾岁葑听到他这么说,一时之间哭笑不得,“你这人真是……所以你就趁机让赵慕熹的人把你当成是……是那啥,给带进来了?”
“我觉得……这法子相当不错。”骊若璟咧嘴一笑,“反正如今,外头应该都知道你有个情郎了。”
“葑葑,你觉得我这个情郎如何?若是觉着不错的话,葑葑可否考虑一二,尽早与我缔结良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