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鸿熠微微低头,说道:“是,父皇。”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乖巧与顺从,但眼神中却隐隐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太安帝又看着百里洛陈,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与疑虑。“我早就听闻你这个孙子百里东君英武不凡,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寻常。”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与考量。
百里洛陈连忙说道:“臣乃戴罪之身,陛下如此见臣,不怕会有不妥吗?”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谨慎与不安,似乎在担心着什么。
太安帝笑着说道:“什么戴罪之身,有人愚昧,受人蛊惑,在我面前参了你一本,你陪孤征战多年,又为孤镇守西之国门,怎么会有谋反之心呢?你放心,那些污蔑你的人孤一定会重重惩罚他们。”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安抚与信任,但眼神中却隐隐闪烁着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
百里洛陈突然笑了,他的笑声中带着一丝嘲讽与无奈。“你呀,演的也太假了。”他的目光直视着太安帝,仿佛在看穿他的一切。
太安帝微微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你既然看出来了,又何必说破呢。”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与意味深长。
百里洛陈说道:“走,咱们进屋,屋里谈。”他转身朝着屋内走去,背影显得格外坚毅。
太安帝进屋前还不忘和李长生说话。“先生这是又回到天启了。”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询问与关切。
李长生(假)微微点头,说道:“嗯。”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
太安帝听到回答后,不紧不慢地走进屋里。百里洛陈顺手把门关上,屋内顿时陷入一片安静之中,只剩下他们的呼吸声和偶尔传来的细微声响。
过了几日,如百里鸿熠所预料的一样,这次并没有发生什么大事。镇西侯和百里东君离开了天启。
在太安帝病重闭朝的这些日子里,整个天启城仿佛被一层阴霾所笼罩。三月的时光匆匆而过,本应是春暖花开的时节,可城中却弥漫着紧张与不安的气息。
北离的皇宫之中,那原本庄严肃穆的宫殿此刻显得格外冷清。太安帝卧病在床,病情日益加重,太医院的御医们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多次会诊却毫无头绪,一筹莫展。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与无奈,各种珍贵的药材被不断地送入宫中,可太安帝的病情却依旧没有丝毫好转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