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安不满地看着刘眠眠和其他人，“还不快给赵凌道歉。”
刘眠眠看着赵凌，拉不下脸道歉，厚着脸皮转身就走了。
其他人道歉之后也羞愧地逃走了。
至少在赵凌看来，是羞愧地逃跑。
果然真诚是必杀技。
没有了嗡嗡叫的苍蝇，赵凌现在开心地吃着东西。
她刚把一块和牛咽下去，一个熟悉又讨人厌的声音传来。
“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假的？”
赵凌回头，看到穿着性感深领礼裙方琳琳，心情顿时就不美丽了。
“什么真的假的？”
方琳琳翻了个白眼，“就是你刚才和刘眠眠说的。”
“当然是真的。”
赵凌这事确实没撒谎，只不过这个是原书作者埋的伏笔。
赵发财是赵凌父母的好朋友，以前是警局边开酸辣粉店的，和警局里的人感情很好。
知道这事之后，自告奋勇关店带着小赵凌隐居山里。
等到她大一点，毒枭的势力被分散之后才回到村子里。
赵发财的一身本事也确实是祖传的，在山里无聊啊，除了带赵凌进山打鸟爬树挖蘑菇药材，也没有其他什么事做了。
于是赵发财在赵凌两三岁的时候，就开始教她武功了。
方琳琳没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赵凌还觉得莫名其妙，一个反派不可能无缘无故离开，她觉得方琳琳没憋什么好屁。
但是人家主动离开，也不能傻乎乎追上去问。
赵凌觉得吃得差不多了，就去洗手间补了个妆。
出来的时候，程渊就坐在门口的沙发上。
“程总，你怎么在这？”
程渊站起身，伸出手。
“我在等你。”
赵凌视线转到程渊伸出的手上，宽大的手掌一看就有安全感。
小手指上戴的戒指很显眼。
她把自己的手轻轻搭在上面，程渊立马翻手握住。
赵凌看着握在一起的两只手掌，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手心传遍全身。
安静明亮的走廊里，只有并肩行走的两人。
程渊侧眸偷看赵凌，嘴角微微勾起。
到了宴会厅，轻柔的音乐声响起。
大家这会都在三三两两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