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已经知道错了。可是我是在合理评估风险之后才做的决定，不会伤到自己的。”
别说一打二十，再来十个也不一定是她的对手。
“你还顶嘴？”
“没有没有，不敢不敢，错了错了。”
认错三连，再给个笑脸，应该可以糊弄过去吧。
于是，赵凌给程渊来了个露齿笑。
车子颠簸了一下，赵凌身子往他那边靠近了些。
程渊又想起当初见面的场景。
他眼睛直直往着她，右手抚上她的脸，和她鼻尖相抵。
赵凌害羞了，她不敢看程渊的眼神。
狭小的空间，相恋的男女。
程渊在赵凌的眼睛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他现在的眼神带有一丝侵略感，手下动作加重，握紧了赵凌的手。
他侧头，唇瓣轻轻贴住赵凌，温热柔软的触感酥麻了赵凌的身子。
程渊用舌尖慢慢摩挲着她的唇，然后把她带进怀里，唇舌相依。
赵凌从没有如此丧失主动权过，这是和格斗台完全不同的地方，她没有经验。
程渊温热的嘴唇羞得赵凌闭上双眼，犹如被定住一样，任由程渊动作。
还好是坐着，不然自己腿软站不住，在擂台上打出的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
她不禁揪住程渊的领带，承受他越来越深入的吻。
独属于程渊身上的味道在温暖的车厢里蔓延，赵凌感觉自己眼皮上的血管都在火热的跳动。
一向自诩稳重的程渊也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他想要更多。
但他知道隐忍。
程渊和赵凌额头相抵，离开她的唇瓣，亲昵地蹭蹭鼻尖。
赵凌被吻得迷迷糊糊，这还是和程渊确认关系以来最色气的一个吻。
程渊的声音有些低哑，捧着她脸颊的手掌心温度也很高。
“小凌，答应我，以后不要去打架了。”
赵凌眨眨眼，感觉双眼充血，有些迷离。
“好。”
她还想说，其实不算打架，是单方面虐杀。
但是程渊把她搂在了怀里，亲了下额头。
“下个月是不是要打联赛了？”
赵凌点头。
“联赛过后我就可以打国际赛了，拿了奖金给你花。”
程渊捏了下赵凌的耳垂，“有信心吗？”
“当然！”
程渊又笑了一下，“要是不行，我可以给你花钱。”
看着赵凌无声惊讶，他伸出两根手指合上她张大的嘴巴。
“开玩笑的，我顶多赞助一下，给你提供后勤的帮助。我不会沾染你的成功路，这样对你不尊重，对其他人也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