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渊扔下支票，起身来到赵凌身边。
“欠我的误工费不用还了，以后别去了。”
程渊心里有点怒意，握着赵凌的手微微收紧。
他不知道这怒气的来源，不知道是气自己当时嘴快要钱太多还是生气赵凌着急还他钱。
“你生气了？”
赵凌拉着他的手左右晃，语气里也带有一点撒娇的意味。
“不要生气嘛，我以后不去了，行吗？”
反正自己打地下赛，也都是次抛的。
打过一次就没有第二个人跟她打了，真不划算。
程渊没说话，只是看着赵凌。
“我说真的，小凌，误工费不用你......”
话还没说完，赵凌就打断他。
“不行，我得还，但是你要是心疼我，可以给我免一点。”
赵凌笑嘻嘻地搂住程渊，“所以不要生气我偷偷去黑拳场，我打完这一次我就不去地下格斗了，我保证。”
程渊无奈地搂住她的小腰。
他把头埋在赵凌的颈窝，嗅到了一丝淡淡的香气。
是他们共同用的沐浴露的香。
“你知道我拿你没办法，所以你可以恃宠而骄，是不是？”
刚才升起的一丝怒意也消散无影。
“那我的赵凌小姐，我把误工费都给你免掉可以吗？”
赵凌眼睛一亮，“唔，所以我现在大概是还清了所有的债务？”
程渊低低嗯了一声，弄得赵凌耳朵酥酥麻麻的。
“啊。”
“嗯？怎么听你有点失望？”
可不是吗，都没有赚钱的动力了。
她本来还想打遍哥国能找到的所有地下格斗场呢。
“唉，我是觉得我每次打地下赛都很不划算。”
程渊拉着赵凌坐在椅子上，“为什么？你觉得赚钱少了？”
“那倒也不是。只是我觉得他们赛制不合理，完全应该整个盲赛。”
程渊看着赵凌愤懑的表情，忍不住上手去捏她的脸。
“比赛的对战选手，都是秉持着自愿原则，这完全不合理。我觉得应该机器筛选随机对手，不然每次都是我只打一场之后就没人和我打了。”
“让我猜猜，是不是你每次一出手就很快结束了比赛？”
“对啊，这有什么疑问？”
赵凌一脸的理所当然。
“黑市的人又不傻，大家知道你厉害应该不会上杆子找虐。”
“可是他们对自己也太没信心了，万一能打赢呢？就没有一两个不长眼的来挑战我吗？”
“还好没人和你打，不然我真的很担心你。黑市鱼龙混杂，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一般都是当地的黑帮管控，和警署也有关系。不管怎么说，我都希望你下次出去的时候能带上我或者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