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云心里冷笑,就好像我脑袋没开过花似的,就凭你这虚张声势的样子,我也不信你能让我脑袋开花。
胡步云说:“你说话小声点不行吗,这么激动,口水喷得到处都是,弄得车子里面臭烘烘的,别人还怎么坐你的车?哦,哦,我想起来了,这车也不是你的,你只不过是个开车的司机而已。”
这话说得,没带一个脏字,却是伤害性侮辱性都极强。
司机很是蒙头,一肚子骂人的话都堵在喉咙里,一句都吐不出来,握钢管的手不住地颤抖,他这是真的被气着了。骂又骂不过,打又不敢打,不仅气,他还急,气得说不出话,急得下不来台。
这时,胡步云身后的女人说:“你莫要打人哦,打人是犯法的,要坐牢的哦。”
要说,这个司机还是挺知趣的,知道自己吓唬不住胡步云,就趁着那女人给的台阶,及时而安全地收了钢管,回到座位上,气呼呼地说:“老子……我就再等几分钟。”
这时,胡步云的手机响了,又是一个陌生号码。他心里纳闷,存了号码的那些人,没一个给他打电话,偶尔来个电话,却都是陌生号码。
他接通了电话,对方说:“胡步云吗,你到县委办来一下,领导在等你。”
卧槽,又是领导在等。
怎么有这么多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