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云一头黑线,知道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楚了,忙讪笑着对吴雯雯说:“啊,啊,我会负责的,一定会给你个解释。”
胡步云如此一说,把吴雯雯也给搞糊涂了,心说,你骗我白跑一趟而已,我要你负啥责了?难道你想替代那个相亲的人?
趁着吴雯雯发愣,胡步云对苟文财和苟雄飞使了个眼色,“快走!快走!”
三人都没再说话,疾步往苟雄飞家而去。
苟文财和苟雄飞面色沉重,他们心里想的是,这个胡步云就是个采花大盗,饥不择食寒不择衣呀,看来得把村里那些大姑娘小媳妇看紧点,不能让胡步云给祸祸了。
而胡步云则是一直憋着笑。
苟雄飞实在憋不住了,便说:“胡镇长,我们五陵村民风淳朴,尤其在男女问题上,大家的思想都很传统。要是闹出什么不光彩的事来,那就不好办了。”
胡步云哈哈一笑,这才把他在村委会支走吴雯雯的事说了,他的本意是预料到会和苟文财争吵,不想让村民听到,影响不好,才想个法子支走吴雯雯的。
苟文财说:“这个吴雯雯,你可真要离她远点才行,她就是个花痴。她要看上你了,就有你受的。
也不知道她是哪根筋搭错了,一直想嫁个帅气、有钱、体面的男人,可这样的男人谁能看得上她呀,就这么高不成低不就地耗着,拖到现在三十多了,还没嫁出去,成了老姑娘。”
胡步云笑笑说:“苟书记的意思是,我也是个帅气、有钱、体面的男人呗。”
苟文财冷哼一声,“算我没说。”
苟雄飞笑道:“你们二位书记,这就算和解了呗。”
苟文财说:“我是看在他诚心诚意要住在五陵村的份上,不像别的县镇干部一样,只想来挂个名点个卯。”
胡步云说:“苟书记你放心,我虽然没什么能力,也没办法帮五陵村解决啥实际困难,但我不会为了个人升迁让五陵村为我背书,这么卑鄙的事我干不出来。”
一路上,都有村民恭敬地和苟文财打招呼,苟文财也问人家吃了没有,家里老人身体怎么样,孩子学习成绩如何,农活干到哪一步了。
胡步云看出,苟文财虽然脾气古怪,长相也丑出了圈,但在村里的确是有些威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