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县长啥意思了,但是我不能那么做。我不能因为他老人家好说话就顺杆爬,别人人情太大,会压死我。”胡步云说。
王思远笑笑说:“那就是你的事了,与我没关系。”
接着,王思远又对魏明生说:“我虽然没钱给你们,但你们今天来得齐,我可以管一顿饭。你带老苟同志去曲波那里坐坐,商量一下去哪吃。我和胡步云单独说说话。”
魏明生连忙带着苟文财出去了,王思远则领着胡步云去了里间书房,指着桌上的笔墨纸砚,“来,给我写几个字。”
胡步云又犯上嘀咕了,上次给你写了“禅茶一味”,你不满意,现在又让我写,我能写什么呀,说不定写出什么来又冒犯了你。这不更得不偿失了吗?
“我不知道写啥,您给个提示呗。”胡步云傻笑着说。
“你小子,你以为我是硬看上你的字了呗,我是想看你心里想啥。写什么,你自己琢磨。”
胡步云便懒得管王思远了,思忖片刻,挥笔如龙,写下“道法自然”四个行草大字。
王思远微微颔首,说:“嗯,不错,有进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