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云赶紧清理完口腔,抹了一把脸,小跑着去开门。
裘雨眼泪汪汪地站在门口,猛一下扑进胡步云的怀里,死死抱着他,仰着头喃喃说道:“以后我能不能去建安看你?”
胡步云使劲点了点头,然后俯下头,自己嘴唇就接触到裘雨的嘴唇,然而,仅仅只感受到一丝温热,真的只有那么一丝丝的温热,裘雨就浅尝辄止,猛地推开了胡步云,后退几步,讪笑着说:“是我不对,我把你带坏了。”
几经撩拨,胡步云的身体已经彻底苏醒,正准备万箭齐发,却不料裘雨玩了一招釜底抽薪,让胡步云的万箭齐发变成了万箭穿心。
如此怎的不让人愤怒?
胡步云带着哭腔说:“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啊!”
裘雨已经一溜烟返回自己家,从门内探出头来,正色道:“给你十分钟冷静期,十分钟过后如果你还想继续,就来按我家门铃。”
说罢,啪地关上了房门。
无论是胡步云还是裘雨,这十分钟都等同于一种煎熬,他们的身体都已经在烈火中煎熬了。
裘雨就站在门后,痴痴地等了十分钟。他等着胡步云郑重地按响自家的门铃。她甚至想好了将给予胡步云一个怎样温柔而又激烈的拥抱,这是她送给胡步云慎重考虑十分钟的仪式感。
然而,十分钟过去了,整个楼层都静悄悄的,不仅门铃没响,甚至连轻微的脚步声都没有。
此时的胡步云,正在自家的浴室,花洒中喷出来冰冷的水柱,正把他身上的躁动和热烈一点一点的浇灭。
裘雨恹恹地躺到床上,她已经泪流满面。希望和失望两种对立的情绪,均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她给胡步云发过去一条信息:“你再次确定一下,我以后可以去建安看你吗?”
胡步云很快就回过来几个字:“建安人民欢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