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步云淡淡说道:“那我也不能收,你是纪委的干部,知道这支笔值多少钱吗?”
上官芸撇撇嘴说:“管它值多少钱,也就只有个写字的功能,又不能点石成金。”
胡步云冷哼道:“芸姐,你这纯粹是歪理邪说,耍无赖。”
马非赶紧打断两人的争吵,笑着道:“咱们自己人就说家里的话,胡处长看得起我,尊我一声姐夫,我接了,斗胆称你一声老弟。不瞒你说,我也喜好书法,在全省公安系统的书法比赛中,屡获小奖,但大奖一次都没得过,主要是水平不够。这支笔是我的拜师礼,老弟有空的时候给我指点一二,让我稍稍有所精进,那就感激不尽了。与行贿沾不上边,你也说了,你芸姐是纪委干部,我是警察,纪律和法律的边界感还是有的。”
胡步云苦笑着道:“这么好的东西,我拿着也使不上劲啊,拿来写字不是暴殄天物么?”
上官芸不耐烦地说:“没让你拿着去人家大门口写对联去,放在家里给你镇镇案头不好么?”
胡步云心想,这两口子是诚心来拉近与自己的关系的,自己以后还有事有求于他们呢,弄得太生分了也不合适。于是去卧室床头柜里翻出一个用报纸包着的物件来,是上次张子轩送给他的那一方端砚。
回到客厅,胡步云把端砚放在马非面前,“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书法写字没有说谁就绝对的好,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