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回去的时候,弄了点特效药回来,大牛不用再继续住院。”走在楼梯间,陈景的脸色缓和不少,没有如实告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
之所以带着人离开,故意发脾气的同时,正好带着大牛一起回村。
“这样啊,那就好!”为首的猎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大牛没事的样子,没再询问。
至于刚才那种情况,陈景要是真没点脾气,才奇怪。
自大牛被打的事情来看,他们是受害方,刚才廖冬不顾周红的话,执意要检查。
确定没有后,不咸不淡的那一句,仿佛在偏向另一边。
从准备动手的时候,他就有想到这一情况,找不出证据,廖冬又能怎么样。
并且,他们被袭击的事情或许很严重,但却远远比不上的刑警对普通无罪农民上私刑更严重。
两种事情传播出去,在这个无产阶级最光荣的年代,第二个情况必定会引起公愤。
现在的事情性质改变,事情传播出去,或许会引起一些恐慌,都会比第二种情况传播出去要好。
可以说大牛被打的事情真正意义上结束,至于江建石和叶兵兵的情况和未来,谁在乎。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就连对其他便衣警察动手,都是为了迷糊他们视线。
“你看看你!现在满意了吧!!我真的是服了!”感到心累的周红,带着责怪和不满意味,对廖冬说道。
莫名其妙弄成这样,大牛本来就是因为婆婆要收猎物才来传话的。
现在好了,好说歹说让人别把事情闹大,现在一被袭击,就觉得是小六干的。
在病房里要验证,验过去却没有,小六要是不发脾气,那才奇怪!
“我这不是.....”刚想解释什么,顿感语塞,心里明白,等他第一时间怀疑陈景的时候,想法就已经变的不公正起来。
被之前媳妇提起的事情,还有后续陈景的态度所影响。
“唉.....”望着自家男人语塞模样,周红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什么都没再说。
提上昨天拿来的东西,往病房外走去,在她的心里,对大牛和陈景,是有愧疚的。
事情的最初起因,都是因为自家婆婆想给纺织厂收猎物,导致弄出来一系列的事情。
她原本就夹在中间不好受,自己男人这么一弄,把小六的脾气激出来,她更不好做人。
独自坐在病房内的廖冬,无奈摇摇头,感到有点手足无措。根据脑海里的身型对比,真的和小六高度相似。
并且,当时对方被打中后,停顿的那一下,他确确实实看见了。
迷茫的同时,还有些无力,不是陈景,想要调查这件事情,会更加没有头绪。
以及,关于陈景和他们家关系的事情,忽然就觉得自己做了一件蠢事。
“小六!小六!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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