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佳佳神不守舍的看着这一幕,羡慕又嫉妒。
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亲眼目睹,富贵人儿的生活状态?这也太有格调了吧?
一群身材高挑,样貌出众的美女管家围绕在侧,风采又风光,任谁看着不目眩神迷,为之向往。
可,方言真的是显贵吗?
钟佳佳不想承认。
也不愿意承认。
一旦承认了,岂不是从今往后,存在拿捏不了方言的隐患?
如果拿捏不住这家伙,那他方言岂不是要,急不可耐的冲入夏侯青衣的怀抱?
呵呵。
他凭什么配的上夏侯青衣?
退一万步讲,有钱有什么了不起的?这世道,尤其是帝京,有钱的人比比皆是。
方言排的上号?
在那些真正有钱有势的大人物,大家族眼里,方言也不过是一介蝼蚁罢了。
“切,装腔作势。”钟佳佳依旧不爽,嘴角高高扬起。
她现在认可方言,兴许不是装富,而是真服,但,这又如何?能改变什么吗?
反正她钟佳佳的态度,摆在这儿了,方言绝不可以和夏侯青衣接触,这辈子都别想!
陆豪坐在钟佳佳附近,一听她不服的气焰,于是苦口婆心提醒道,“佳佳,算了吧。”
“这家伙,咱们惹不起,他和咱们不是一路人。”
钟佳佳顿时炸毛,她没好气的瞪视陆豪,“你到底站哪边的,怎么帮外人说话?”
陆豪叹息,小声答复道,“我实话实说。”
“呵呵,什么叫咱惹不起?不就是有两个臭钱嘛。”钟佳佳气呼呼道,“明明是他惹不起我好吧!”
“你忘记我那闺蜜,什么来头了?”钟佳佳扬起眉梢,骄傲中带着炫耀的成分。
“敢惹我或者欺负我,青衣教他做人!”
“何况,青衣最听我话了,她忍心我被欺负?”
“不客气的说,在这三教九流鱼龙混杂的帝京,真敢惹我钟佳佳的,压根就没几个!”
陆豪顿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一边刻意隐瞒,始终不与那位夏侯千金,透露实情。
一边又拿着人家的名头,理所当然的给自己壮胆,这活脱脱狐假虎威的架势。
甚至,还大放厥词,表示人家最听她的话,凭啥听你话?你谁啊?
是不是往日里好言好语以礼相待,久而久之产生错觉了,认为自己能骑在夏侯一脉的千金头上?
“佳佳,认清现实认清自己,你没资格乃至任何资本,让人家一定拿你当回事!”陆豪半提醒半警告。
一脸傲慢,自负的钟佳佳,懒的理睬陆豪,她心想,你是胆小鬼,你怕事,我钟佳佳不怕。
有靠山,慌什么?!
言归正传,两家人本来开开心心,给陆自强这位亲家过生日。
现在倒好,有一个算一个,均是灰头土脸。
钟光越想越气不过,冲着徐月兰不满道,“你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事喊他来干嘛?”
“好好的一顿饭,给这小子糟蹋了。”
徐月兰脸色当即冷下来,怎么还冲她发起火来,“你是不是眼瞎,看不明白,方言就住在这里?”
钟光恍然大悟,这事还真跟徐月兰没关系,他自己误会了。
“我提醒过你很多次,放下你的臭架子,机关单位高干没什么了不起,别门缝里看人,把人看扁了。”
“现在既然吃瘪了,也纯属你咎由自取。”
“少来我面前埋怨,这是你自找的,试图冲我发火,老娘真不惯着你。”徐月兰警告。
钟光闷声闷气灌了一杯酒,一言不发。
陆自强和陆豪对视两眼,连忙劝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