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先生,她执迷不悟,死不悔改,还当着您的面威胁我!
方言煞有介事,一本正经,言辞凿凿。
夏候青裳,“……”
众人,“……”
好贱啊!
夏侯青裳顿时一肚子鬼火,这姓方的欺人太甚了,也就仗着有俞潮生给其撑腰。
否则,她夏候青裳一只脚,便能轻而易举的踩死这个混账东西,敢骑在她夏候青裳的头上,谁给他的胆子和勇气?!
一群观赛者,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方言,明明有实力有长相,气质个头同样出类拔萃,怎么在为人这块,如此放荡不羁?
不应该见好就收吗?
俞潮生又不是他亲爹,帮的了他一时,又不会提携他方言一辈子。
归根结底,萍水相逢一场,这方言莫非真以为,自己傍上了俞潮生的大腿吧?!
仗着俞潮生这会儿心情好,狐假虎威,在夏侯父女跟前上蹿下跳。
这是正常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若非夏侯青裳,先前的言语过于狂妄,无所顾忌,从而引起了俞潮生的不满和反感。
俞潮生真不至于下场?
当然,俞潮生介入,和方言有半毛钱的关系?
看似俞潮生在为方言出头,其实,更倾向于借此机会,敲打敲打夏侯青裳,以及背后的夏侯氏。
等此事结束。
失去了俞潮生俞三爷庇护的方言,依旧要独自面对庞大的,家世不俗的夏侯氏。
趁着俞潮生在场,好言好语客客气气给足夏侯氏颜面,然后双方心照不宣,各退让一步,这才是明智之举。
方言却选择了火上浇油。
生怕夏侯青裳今晚挨的打还不够?
何况,人家夏侯青裳的亲爹,夏侯氏的现任族长,也站在这儿,这年轻人,这么猛的吗?
“执迷不悟?”俞潮生不痛不痒嗯了声,跟着点评道,“那说明没有彻底打痛。”
“以俞先生的意思?”方言与俞潮生唱起了双簧。
“你这小伙子,年轻力壮,那就替俞某代劳了。”
方言顺势蹲在了夏候青裳跟前,夏候青裳眼皮子乱跳,这个狗东西,这个混账,这个砸碎。
哪来的自信和底气,得寸进尺?
“我赌你不敢动我!”夏侯青裳道。
“今天你敢动我,明天,你将在帝京寸步难行,不用我亲自出手,有的是人找你麻烦!”
啪!
一道响亮的巴掌,重重扇在夏侯青裳的脸上,势大力沉,全部人,都惊呆了。
夏候青裳,“……”
夏侯青裳疯了,方言是真敢大庭广众之下,抽自己的耳光。
“你,你找死!”夏侯青裳咬牙切齿,满眼的怨毒。
“还不痛?”
夏候青裳,“……”
啪!
又一巴掌过去,夏侯青裳脑袋七晕八素,瞳孔血红,耳朵更是流出了殷红色的血迹。
夏侯正男呼哧吸气,强迫自己镇定。
毕竟,有俞潮生站在现场,他只能硬着头皮,让夏候青裳接受处罚。
如果这个节骨眼,沉不住气,非但事态会持续扩大,前面夏侯青裳等于白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