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言本想,与李博涵一同前往夏侯府。
现在李博涵要时间准备,再者,自己这衣服,左一道右一道布满李博涵的手指印。
得了。
先回去换一件干净衣服,其后再去夏侯府。
这老头子,真邋里邋遢连带着自己遭殃,算了算了,有求于人,方言也没什么好说的。
“小子。”临走之前,李博涵又喊住了方言。
方言狐疑,“怎么了?”
“我的忙,也不是白帮的,等事成之后你记得抽时间,陪陪我这老人家。”李博涵吩咐。
方言想也没想,“好。”
“那行,过段时间陪老夫钓鱼。”
方言,“???”
草!
刹那间,方言的脸一变再变。
“这,这个,要不这样,我安排个人陪你,晚辈实在不喜欢钓鱼。”方言找了个折中的办法。
“让我三叔,也就是俞潮生,陪你如何?”方言提议。
“哼。”李博涵当即冷下脸,非常不悦,“让他滚蛋。”
咱感觉,这老头和三叔有过节?
“别提俞三爷了,哎。”跟在旁边的李博涵徒弟,捂着脸,一阵汗颜。
方言纳闷,“怎么了?”
“差不多一年前,师父和俞三爷,相约钓鱼。”
“然后?”
方言倒是不奇怪,李博涵和俞潮生有交集,参照方一卿和李博涵的关系,大家应该都认识。
“那次师父中鱼了,俞三爷非要他来抄网。”男人憋着笑,顾及师父在场又不敢太放肆。
方言来了兴趣,“再然后?”
“鱼跑了。”
方言噗嗤笑出声,“哈哈。”
男人凑近,继续嘀咕道,“师父当场和俞先生掐架,两人加起来一百多岁,捏脖子揪耳朵,哎。”
“师父说,至少五十斤,五十斤的大鱼啊!”
方言龇牙咧嘴,挤眉弄眼,在钓鱼佬的世界里,跑掉的鱼,永远是最大的,没有之一。
“不止五十斤,得有六十斤,哼,老夫记他俞潮生一辈子,他娘的!”李博涵愤愤不平。
“不让他抄网,他非要抄,抄抄抄,抄个毛线!”
方言,“……”
方言可不想听这些钓鱼佬的碎碎念,赶紧撤呼。
与此同时,夏侯氏府邸。
来来往往,断断续续扎了一堆人,个个神色凝重,焦躁不安。
夏侯正男同样情绪低迷,有气无力的安排各路来访者,众人安慰,夏侯正男依旧沉默。
“老爷子加油啊,一定要挺过难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