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您有所不知,这位在杭城目中无人,肆意妄为已经不止一次了。”
“尤其跟我的纠纷,我杨千雪数次给他机会改过自新,主动承认错误,他不但置之不理,甚至驳我面子,简直太可恶了。”
“我从未见过如此恶心的人!”
杨千雪瞥见李焕海,不知何故,忽然跳出来针对方言,顿时眼睛一亮,也插了一脚进来。
她并不需要,搞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要是为难方言,她都喜闻乐见。
关键时刻不遗余力,添一把火坐大事态,她杨千雪更是愿意,全力配合。
一时间。
方言成为众矢之的。
秦无道若有所思,目光灼灼的审视着方言。
“这……”秦无道淡淡一笑。
方言并未被影响心境,也没慌慌张张急着辩解,他早就料到,这场酒宴不会太平,所以,有心理准备。
估摸着,唯一的变数是,李家这么耐不住,开席没两分钟,就跳出来针对了。
秦无道身边的鹰钩鼻老者,则跨前一步,一脸不善盯紧方言,“这位小友,你不妨解释解释?”
“如果真有冒犯,乃至亵渎,你今天走不了!”
方言微笑,“不应该谁揭发,谁举证?”
既然李焕海跳出来,言辞凿凿表示,他方言在秦无道来杭城的路上,亵渎,或者对秦无道有过言语不敬。
那么,拿证据的人,必然是李焕海,总不能一直空口无凭。
“你以为我没有?”
李焕海阴沉沉冷笑,一副吃定了方言的姿态,“让老陈过来。”
不多时,一位头上扎着白色绷带,走来一瘸一拐,肤色萎靡的男子,进入现场。
方言自然认得,李家的家犬陈纵。
陈纵现在的狼狈模样,正是方言的手笔,于这点,无需否认。
轰!
陈纵来到现场,二话不说,直接就跪在了小侯爷秦无道的面前,险些声泪俱下,“请小侯爷,为我主持公道!”
“天啊,这不是陈管家吗?怎么被打成这样?”
“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动陈家人?”
陈纵毕竟在李家做事多年,在场的来宾,当然认识这位。
“起来说话。”秦无道吩咐。
“多谢小侯爷。”陈纵动作艰难的起身,时不时嘶嘶吸气,显而易见伤痛还未痊愈,稍微一动,全身疼痛难忍。
“陈管家,现在有小侯爷,给你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