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宁睁大眼睛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她指着他朝苏豫道，“将军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他明明……唔！”
她的嘴被苏豫捂住，“姑奶奶，你别说了。别说是你，我也不知将军在想什么。”
他拖着万宁跟着上了街。
这个时候可不能被琳琅觉察出什么，苏豫的眉毛皱成一团。
行至街上，万宁使劲儿甩开他的手，“一丘之貉！苏豫，别以为昨日你向我表明心意，我就能不管不顾地与你站成一条线。本来就是将军的问题，你还护着他。是不是代表，你也是这样想的？”
“日后某一天，你厌了我、烦了我，你也会像将军一样？哦对了，你不会也有什么青梅竹马在汉阳等着你吧？若是这样，我就不要你了！”
什么啊？
这女孩子发起脾气来怎么一个赛一个的不讲道理？
这事儿是他能做主的吗？
他和万宁怎么就扯到这份儿上了？
苏豫在原地僵住半晌，但看万宁的背影越走越急，他才小跑两步跟上去。
他拽住她的衣袖，将她往自己怀里扯。
可这小姑娘倔得很，就是不肯回头。
“万宁！”苏豫急道，“我不管将军与夫人如何，但我没什么青梅竹马。也没什么旁的女子在汉阳等我。你是我第一个动心的女孩儿，我自然，自然不会像你说的那样对你。”
“你就信我好不好。咱们是咱们，他们是他们。怎么能混为一谈呢？”
万宁瘪着嘴，抬头看着他。
她是来交州寻找温念之的，来了两日，人没见着，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这会儿，苏豫又跟她说这些。
倘若温念之与萧锦羡过不下去，离了心，她还怎么面对苏豫？
她做不到视若无睹。
见她不说话，苏豫补了一句，“你就，相信我。你不信将军，信我总没错吧？将军他……”
后头的话差点儿逃出来，他欲言又止。
觉察到这人的奇怪，万宁忽而面色柔和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苏豫脱口而出。
“说谎都面不改色了呢，苏豫哥哥，今晚我就跟着你，我倒要看看你们在玩儿什么把戏！”
“哎——”
万宁说完就走了，闲来无事，也不知该去哪儿。
苏豫就跟在她后面，好声好气地哄着她。
女孩子好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