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大概半个小时,穿好衣服出来,秋杰华拿着两个茶叶罐子,一个上面贴着喝,一个上面贴着泡。
“涂完了~膏药贴上了吧?”
“嗯,都弄好了,没有遗漏的的地方。”
“这个里面的药粉是泡着喝的,每天早晚一次,一次半勺,这个里面是融到水里泡澡的,两天泡一次,一次五勺。”
拿出一个比较深的白色一次性勺子:“大概这个剂量,后天过来换药,恢复半个月就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多吃一些冬瓜啊~黄瓜啊~绿豆啊~海带什么的。”
“好,谢谢两位医生,医生,你是不是因为看了别的女人的身子才被打成这样的啊?”
“说啥呢你?当然不是了。”
又看向张钰凝:“张大夫,那我换药和贴药膏要几次啊?”
“后天来换一次就可以,换过之后停两天把膏药撕了,然后就靠喝药泡澡。”
“好,谢谢张大夫。”
女人走后,张钰凝坐在沙发上看着秋杰华:“你,看过多少女人的身子?”
“没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没有?”
卧室里的邓诗涵漏出一个小脑袋:“我知道的有两个,还都是成熟女人的漂亮的躯体~”
“你~”
邓诗涵急忙缩回头,张钰凝叹口气说到:“我不是介意你看过多少女人的身体,毕竟你的行业就是这个,我介意的是你有没有说谎。”
“哦~那我为了治病大概看过四十几个女人的身子吧....”
“有没有让你喜欢的?”
秋杰华浑身打一个哆嗦摇着头:“在我眼里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差别,在我的病人里,没有男人女人的差别,喜欢谈不上,都是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家人来照顾,你感觉我可能会对家人感兴趣么?”
“也是。”
“对了,我也有个问题想问问你,你解剖过多少人啊?”
“呃~目前为止,五千三百七十二具。”
“我的个天,五千多具,年龄最大的大概多少岁啊?”
“103岁。”
“那应该属于自然死亡吧。”
“嗯,最小的解剖过七个月的,摔死的。”
“稍等一下,你说这个你心里不会感觉不舒服吧,如果感觉不舒服那我不问了。”
“没事,倒是你,你对这个感兴趣?”
“废话,我是医生,必须要了解死亡,这样才能防止死亡,我们学习的第一课就是去了解每个人不同的死法,好奇问一下~你见过死的最惨的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