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干啥？”
“哦，这个，游戏部门，负责接游戏的订单，脚本代刷代练，绝对绿色，没有挂。”
走进尽头的办公室，和别的公司一样，这个办公室弄得跟个大客厅一样，左边墙角是沙发茶几，右手是两个卧室，卧室外面的墙上挂着电视，还有室内卫生间，养着各种花花草草，前面朝阳，窗户后面放着电脑办公桌，往左手墙角还有书架，办公柜等等。
两个女人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机，墙上的电视播放着动漫。
看到张钰凝这对情侣进来，两个女人立马站起身：“老板。”
“你们发的资料我看了，我们这是被竞争对手给搞了，现在利润下滑了多少？”
“相比上个月可以说是断崖式下滑，丢失了百分之四十的客户以及百分之五十七的订单，纯利润，这个月只有不到七十万。”
秋杰华问到：“钰凝，你，允许经商么？”
“我又不是老板和法人。”
“有区别么。”
“有，这两位才是这个公司的负责人，也是我们张家的，不需要付房租，水电一个月七万左右，发了工资和各种奖金五险一金，每个月都有二百万左右的纯利润，这个月下滑了很多。”
“知道被哪个公司针对了么？我帮你处理。”
准备过去走到电脑后面打开电脑忙活着。
“我好奇问一下，你们电脑都没有主机的么？”
张钰凝解释道：“弄了一个服务器，这个公司的所有电脑都连接这服务器的网络和硬件。”
“服务器和电脑有什么差别啊？”
“电脑，像是你家里的那种主机，现在最好的显卡是2080T，一万块钱，主板CPU电源，机箱散热内存条，再加硬盘，不过一万七八的样子，就算分屏也只能分两三个，而弄服务器则需要定做一个能承载很多显卡，硬盘，CPU，内存条的主板，能同时连接很多电脑屏幕。”
“多少钱啊？”
“我们这个公司的服务器下来大概是七十万左右吧，找到了，是这个。”
定位到津省的一个农村，张钰凝拿出自己的笔记本查着农村的这户人家：“什么啊，我还以为是被别的公司搞了，没想到是一个个体户。”
“个体户？”
拿出手机打过一个电话：“喂，段局，帮我个忙。”
对面传来了中年男人的声音：“张首长，有什么事情么？”
“我给你一个地址，你带队去他家检查一下电脑，把人带到公安局，罪名是网络非法营销，游戏制作外挂，出售外挂非法盈利，以游戏制作者不认可的方式代替获取游戏的分数以及成果等业务，以及提供覆盖游戏正常运营的行为关起来。”
“好，我们这就过去。”
挂了电话，张钰凝靠在椅子上思索着什么。
秋杰华说到：“个体户，一个人，居然抢了你这个公司百分之五十七的订单，抢了你这么多的利润，这人是个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