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叹了口气。
“你非要逼我说实话吗？”
冷锋突然有种接下来的话听了他们之间就回不去的预感。
“我没有逼你的意思。不如，你先冷静冷静。”
白凡深吸一口气：“我很冷静，但是你是不是知道我要说什么？那么害怕。”
冷锋一脸严肃：“我没有。”
“那我说了？”
“等一下！”
白凡转身就走：“辞职申请记得给我审批，再见。”
再也不见。
长痛不如短痛。
AA恋什么的，果然还是太异类了。
尤其是对于冷锋这种死板的Alpha。
白凡就是因为知道这一点，这么多年来什么都没有说。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白凡把和调查局相关的所有资料，全部封存交接给自己的助理，一身轻松地离开了调查局。
他住的公寓就在调查局旁边，为了方便工作租的。
东西不多，一下午就收拾完毕，连搬家公司都不用请。
祈望望和姜可一起来帮忙搬运。
白凡看着姜可的黏糊劲儿，诧异道：“你们俩在一起了？”
姜可骄傲点头：“师兄你没看出来吗？我们在一起六个小时啦！”
祈望望：……
白凡无语：“嗯，你厉害。”
三人用推车把收纳箱运到楼下，看到了意料之外的冷锋。
冷锋罕见的吸了烟，看见三人立马扔去了垃圾桶。
“白凡，我想我还是需要跟你好好聊聊。”
姜可和祈望望一起看向白凡，他们可不觉得冷锋过来是因为公事。
白凡“哦”了一声，把姜可和祈望望打发走。
“聊什么？”
“我刚才想了一下，觉得我还是需要你，各种意义上的。”
冷锋语气平静，但是仔细看表情，就知道他整个人都在绷着。
白凡：“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
“你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什么感情吗？”
冷锋眼神有些闪烁：“我想我刚才已经知道了。”
白凡突然有些紧张：“那你没有觉得不舒服？”
冷锋摇了摇头：“我刚才设想了一下午，如果你不在我身边，我可能才会不舒服。”
白凡闻言有些生气：“是啊，我这个工具人不在了，你冷局长肯定会不舒服。”
冷锋上前抓住白凡的手反驳道：“不是的，我说的不是工作。白凡，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和你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