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心动了。
她们都是歌舞团成员，若是自己也能像丁秋楠穿成那样，在台上唱歌跳舞。
那全场的目光必然都会集中在自己身上。
台上的歌手有些紧张。
怎么那两个女评委老是东张西望？
是不是自己哪里唱得不好？
或者衣着有问题？
忽然间，脑海里的歌词消失不见，他心中一沉，好在反应够快，用哼声代替。
一曲终了。
他满怀忐忑地看着三位评委。
不出他所料，男评委摇头没有举牌。
但下一秒，一位女评委忽然道：“两位老师，我有点事先离开一会儿。”
话毕，她匆匆举牌，快步离开。
另一个女评委也起身，“我去上个洗手间。”
台上的歌手一怔。
好像是，过了？
他揉揉眼，确定自己没有眼花。
前一秒已经不抱希望，没想到那两位心不在焉的女评委居然一起给他举牌。
“我去！这都能过？”
“别吵，说不定人家有关系。”
观众窃窃私语。
“谢谢老师！”男歌手躬身，起身时才发现两位女评委已经往外走。
另一边。
王德发正拉着丁秋楠走向场外。
“丁秋楠同志！”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
两人转身望去，却见刚刚的评委正疾步走来。
“我是燕京文艺歌舞团的教练吴丽，有没有兴趣加入咱们歌舞团？我可以引荐。”
“吴老师，您动手也太快了吧？”另一个女评委走到几人身旁。
她望向丁秋楠，“秋楠同志你好，我是北影歌舞团的教练刘春芳，有没有兴趣来北影工作？”
“这……”丁秋楠意识望向王德发。
她喜欢唱歌跳舞没错，可真要到抉择职业的时候，她又犹豫了。
王德发笑道：“两位老师，秋楠刚从地方上来，具体情况还不熟悉，要不给她考虑两天？”
两位评委对视一眼，点点头。
反正她们有丁秋楠的资料，跑不了。
吴丽道：“秋楠同志，你这身衣服是在哪里买的？能跟我说说吗？”
“对对对，这条裤子是什么布料？感觉比平常的布料有质感。”刘春芳眼馋不已，若不是不熟悉，她早就上手感受感受。
丁秋楠再次看向王德发。
王德发道：“就在王府井那边的成衣店，牛仔裤，不过听那个老板娘说，这种裤子很少，你们有想法可以去打听打听。”
“至于衣服，也是随便搭配的。”
吴丽问：“小同志，是你帮忙搭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