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们先回去吧?”
“可要是棒梗跑了怎么办?明天就拿不到一大爷的鸡蛋了。”
刘光福眼珠一转,“我们找根绳子把他绑起来,明天早上再过来。”
阎解旷精神一震,这个想法好。
说干就干,两人迅速找来绳子,将棒梗拉到一根柱子前。
棒梗疯狂挣扎。
啪!
刘光福一巴掌抽在棒梗脸上,“别动!再动我抽你!”
棒梗顿时吓得不敢出声,任由两人把自己捆在柱子上。
阎解旷低声问:“万一我们走后他大喊怎么办?”
刘光福左看右看,看到何家门前木架上挂着几只袜子,当即快步上前将袜子拿来。
“张嘴。”
棒梗配合地张开嘴巴。
刘光福一把将袜子塞入对方嘴里。
“唔!”棒梗双眼陡然瞪大,一股酸爽恶臭的味道灌入四肢百骸。
他疯狂甩头,想要将袜子甩出去。
刘光福抓住他的头发,把袜子向里边推了推,咽得棒梗直翻白眼。
“嘿嘿!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做坏事?”
刘光福拍拍手掌,跟阎解旷招呼一声,转身离开。
没过多久,前院大门传来敲门声。
“阎老西!快开门!”
几分钟后,阎埠贵揉着惺忪睡眼来到大门前,“谁啊?”
“是我!”
阎埠贵打开门,诧异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还不是那群老娘们多事!”贾张氏哼哼唧唧。
思想教育直到半夜,还让她自己从大老远走回来,可把她累坏了。
阎埠贵有些幸灾乐祸,“贾张氏,你孙子要成易中海的孙子了。”
贾张氏并未领会阎埠贵的意思,打了个哈欠,快步走入中院。
“呜呜呜……”
一道低沉声音忽然将贾张氏吓了一跳。
贾张氏望去,只见不远处的柱子上正绑着一个人。
她嘴里骂骂咧咧:“谁家兔崽子那么缺德?大半夜吓唬人!”
光线昏暗,她只能感觉到那是个小孩。
可棒梗已经听到奶奶的声音,更加奋力挣扎。
贾张氏被教育了一天,本就一肚子气,抓起地上一块碎木奋力扔去。
碎木不偏不倚砸在棒梗额头上。
一阵剧痛袭来,棒梗头晕目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奶奶不光见死不救,还用东西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