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微、可怜。
被人玩弄在手中,毫无尊严。
这是,何广文所看到的。
但他不敢乱动。
齐枫来到何广文面前,给何广文倒了一杯酒。
何广文满脸疑惑,齐枫示意道,“喝了。”
何广文颤抖地端起酒杯,将这杯酒给喝了下去。
“够吗?”齐枫问。
“够……够了。”何广文颤抖地说。
“再喝一杯!”齐枫又倒了一杯。
何广文不想喝,但也不得不喝了下去。
两杯酒下肚,再加上之前跟王虎他们已经喝了一杯,三杯白酒,这量已经不低了。
喝完酒,何广文不知道对面要干嘛。
齐枫则将杀了王虎的刀扔到了何广文脚下。
何广文怔了怔,齐枫示意道,“你不是喝多了酒,回到家就打老婆吗?落云的妈妈被人打的无处藏,今天,我跟你玩一个大的。”
“什……什么大的?”何广文冷汗直冒。
“把刀捡起来,喝了酒,过来捅我。你打女人不算本事,拿着刀过来跟我对着砍,才算是能耐。”
齐枫道。
何广文傻眼了,身体颤抖的厉害。
那把刀,他没敢动。
他哪里拿刀砍过人?
顶天喝多了回去把黄凤兰打一顿而已。
“拿起来,要不然我弄死你。”见何广文不动,齐枫吼了一声。
何广文颤抖地将刀捡起,不停地咽着唾沫。
齐枫笑了,“这样才算是男人,陈九,刀给我。”
齐枫将手转向陈九。
“齐少。”陈九有些犹豫,毕竟对面可是何落云的父亲。
“拿来。”齐枫又道。
陈九将刀拿了出来,递给了齐枫。
何落云跪趴在地上,不停地摇头,哭着说道,“老公,你别这样……”
齐枫晃了晃手中的刀,和何广文道,“我们两个互相砍对方,谁先把谁砍死,算谁赢,动手吧!”
何广文已经瘫坐在了地上,他不敢。
他怕死。
更怕被砍一刀。
“你不敢?”齐枫问。
“我……我跟你没仇,我……我为什么要砍你?”何广文颤抖地询问。
“问得好。”齐枫说道。
“黄凤兰和你没仇,为什么要打她?而且一打就是几十年?”齐枫反问。
“我……我……”何广文不知道怎么说。
“你打女人就有能耐,跟我砍就不敢了?”齐枫又道。
何广文不停地吞咽着唾沫,浑身发抖。
齐枫却笑了。
他将刀丢在了地上,拍了拍手,“你不敢砍,那我就和你有的说了,今天,不把你赌博酗酒的毛病给你改了,我算你有种。”
话毕,齐枫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