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顺！过来看看这碗，你说它有没有可能是完整的。”
两人寻找了一会儿，田斌走到了推土机附近的一处还没有推开的渣土堆旁，指着一个地方对他说道。
此时，常顺距离他大概20米远。
他很快走了过去。
这处土场，倒过来的渣土，属于生活层，应该是古村落，土壤里面的瓷片、陶片或者其它杂件不算少。
田斌说的碗，是个青花碗，有三分之一左右倒扣在土堆侧面的泥土里。
露出来的部分被雨水淋过，看上去很干净，表面画的是人物图案，应该是“福禄寿”三星。
“你呢？认为它是完整的还是残了的。”
没有说是否完整，常顺反问他道。
“我觉得它应该是完整的！”
田斌想了想，然后说道。
“我倒是觉得它是残了的！要不我们打个赌咋样？
如果它是完整的，我刚才捡了一颗琉璃珠子，抵给你。
要是它残了，你就把这个残掉的瓷片送给我，怎样？”
常顺看着他笑了笑，一时间来了兴致。
以他的经验，这样的碗，完整的可能性不大！
在土场捡瓷片，他遇到过几次类似的情况，等把物品全部弄出来后，十之八九都不是完整的。
之前的寻找，除了琉璃珠子，他还找到了一些瓷片。
“行！我跟你赌！”
田斌似乎对这个碗很有信心，毕竟露在外面的有三分之二。
两人说好，他就用小洋镐把碗挖了出来。
当碗被挖出来后，确实残了。
它的碗口位置有一个啤酒盖大小的豁口。
不过让他们意外的是，碗里面居然还有一个小酒杯。
酒杯跟碗里面都装满了泥土。
田斌很快把土倒了出来，小酒杯跟着掉落在了地面上。
这个小酒杯是霁蓝釉的，完整无缺。
“买一送一，你运气也真够不错的！不过碗并不完整，你输了！”
看见这情况，常顺笑着道。
过来一趟，总不能白跑。
“给！碗给你，我之前也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田斌说着，把碗递给了他。
他也没客气，直接接到了手里。
还拿出一张报纸，把碗包了起来，然后放好。
像这样差不多完整的碗，比一般的瓷片，价值大很多。
离开这处土堆，常顺并没有继续在土堆面上寻找了，而是返回了面包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