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姐儿,你真的变化大!这样好,这样真好,瞧瞧那些人,还以为自己高高在上,动不动就‘尔等小小官差……’,尔你大爷啊尔等尔等,越是傲着的,越是整得狠,事儿多得很……”
孟月晚笑盈盈的听着小五倒苦水,但大张头并不乐意见她,孟月晚倒是结识了她亲妹子,小张,是个活泼玩性大的,也是个无肉不欢的,立马就让人拿竹鼠去炖了。
把抓到的竹鼠送去那里两只,煮了一只,还有三只两三斤重的母鼠,公鼠和幼崽都放在木箱子里。
空间里头的东西的确是进去什么样出来就怎么样,她看了看那几只竹鼠在借来的篓子里啃着新鲜的竹笋。
还有那些白术野蒜头,和刚放进去一个样。竹鼠的皮毛上好,细腻光滑又爱干净,现在没有硝水,处理不了,就囤放在空间里。这一路到北方,要走到十月初,没有御寒的毛皮衣物人得冻死。
囤东西嘛,就什么都得防患于未然。南方二月春,野外能吃的能用的东西太多了,她如鱼得水。
秦池佑喝了口水,惊讶看着她:“……甜。”
孟佳茹点头:“嘘,别声张,找到了一窝泥蜂子,没多少不够分。”
泥蜂筑蜂巢在泥土里,蜂包不大,四五扇蜜,用竹筒装着。
竹篾子处理了两捆,吃过饭了也没闲着,一直砍竹子破篾片,编鱼篓子。
围着火堆,秦池佑心里满是庆幸,庆幸妻主还是那样温柔可爱!心里那个令人匪夷所思的猜想,越发清晰笃定!
天色暗了下来,秦池佑给祖母祖父送过去了一大碗竹鼠炖竹笋,才回来吃。
肉用葱蒜的水腌制过,焯水后炖的,秦池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