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女回答:“少君要给你做什么肉糜羹,热油泼了些上头,已经处理过了。”
孟月晚后悔没有早早回来:“伤的严不严重?喊疼了没有?”
“少君不曾喊疼,瞧着挺严重,处理及时应当不会留疤。”
孟月晚心里难受,池佑该有多疼,这人惯要强,从来不动声色。
她们中饭都没吃,几乎承包了几家熟食的店铺,去城门外同族人一起用饭。
快走快走,同六皇子待在一处实在不得劲,心里发毛。那些关于秦翊的记忆,总不受控制的浮现重温,就挺奇怪的。
直至车驾看不见踪影,立在窗旁的秦翊才出声:“你说她什么时候会发现?哦,瞧我,解开阿佑的布帛。”
软榻上,被封住嘴,捆住手脚之人的,正是秦池佑。
秦池佑转了手腕,眸中全是不耐和厌烦:“表姐这步棋着实不堪。”
秦翊轻笑:“如今局势,堪不堪也不甚重要,有用就是好招。”
秦池佑走到餐桌旁,挑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