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池佑拍拍身上的尘土,又理了理衣服,用帕子细细擦了脸,一进去,没成想是浴桶里热腾腾的汤浴。
“是让我沐浴?”秦池佑不禁问出声。
孟月晚轻轻笑开:“不然呢,阿佑以为我要做什么?滚烫的开水加了些冷水,你试试温度。”
他失笑,却也没有被调侃的局促,大大方方的褪去衣物,进了浴桶,他这人素来爱洁,泡个澡能让他舒服不少。
孟月晚让他把头后仰,给他洗个头发。
内力充当吹风机,用得越来越熟练,没几分钟就给他把干净的头发用簪子固定在头顶。
就着他洗过的水,自己也洗了下,秦池佑按着她也给她洗了一回头发,替她按压头穴疏解疲乏。
孟月晚差点舒服得睡着了。
孟月晚挥手收了浴桶和木盆:“水明早离开时再倒进河中,那里头还有不少活物呢。”
“晚晚,你真是一个温柔至极的人。”
孟月晚一愣:“以前不少人说过我没心没肺,说我冷漠自私,也说过我忘恩负义。这话,我倒是头一次听。”
“晚晚是最好的。”
“池佑才是最好的。”
一个正取树上油布的挂口,回望时,池佑嘴角含着浅浅的笑意,两人在昏暗中的目光,不期而遇,再分不开。
秦池佑突然伸手拉过孟月晚,扣住她的后颈,深深的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