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月晚心里打鼓,她的夫郎们尚且化身为求女狂魔,别的家庭还不知道如何疯狂,这几年新生儿数据的确有点少。
安居的难民她这边接手,小十万年轻人是有了的,新生儿还不知道有没有百分之一,这还只是新生代,其中女孩就更加少了。
柳相煜兴致勃勃:“把我师父或者我爹绑一个过来,他们兴许能知道怎么用。”
“这玉霄花药力太过惊人,”孟月晚不想让他们几个尝试,“我们寻寻别的法子。”
孟宴之:“我运气好,我来试药!”
“胡闹,怎么试药?这事儿完全是我们猜测,一点证据都没有。况且,就算玉霄花是有这功能,怎么用?用多少?配着什么药用?全然没有头绪,试什么试?身体试出问题来了,不是更糟糕。”
孟月晚看着几个郎君跃跃欲试,眼中分明就是把她的话没放心上,连池佑都有些意动……
她难得严肃又严厉:“你们想试,或者避着我偷偷试,我也管不到。但话我说在前头,如果玉霄花真的与男子受孕有关,那对男子孕囊定然是有影响的。在找到它的正确使用方法之前,你们冒然尝试,孕囊受损,一辈子也生不了娃娃了,到时候……”
听了这话,大家的神情才收了收,有几分颓丧。
倒是柳相煜不依不饶:“你蠢不蠢,干啥自己试药?猫儿狗儿的不成,兔子老鼠一大堆。你的运气好,也不是这么用的。人的运气是有定数的,你瞧瞧我师父在这里时,采寻常的药他带你上山不,只有那种极难见到的药才带上你。”
孟宴之一脸煞有其事的点头:“那等师父来了,他配药的时候我打下手。”
柳相煜一脸孺子可教也的点点头,孟月晚瞧着,对秦池佑使了使眼色。
秦池佑从她怀里接过被哄睡的心儿,另一个小不点已经在小鸡啄米了:“马上到年末了,具体事宜安排和年终奖事宜,我们明日开个会。今儿就这样,这玉霄花的事情,还是听妻主安排。另外,家主决定了的事情,郎君不可驳斥,更不能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晚晚好说话,我这儿发现了可不轻饶。”
柳相煜缩了缩脖子,孟宴之认真道:“主君说的是,我不胡来。”
今夜秦池佑没有心思想别的,每夜两个郎君伺候妻主,也不知她是否真的……
他和柳相煜一组,今夜又轮到他俩。
之前头一回他先和晚晚……第二回柳相煜和晚晚先来,再来他这处时,虽然已经洗浴过,但心里依旧不舒服。
可后来,习惯了,秦池佑更愿意第二个了。
至少每回两人欢好后,晚晚能陪着他温存很久,第二日可以睡到晌午,有时候她兴致好,起床那会儿还能温存一下。
寻常时候自然不可能睡到晌午,现在深冬时节,整个北疆都在猫冬。
第二个郎君占有的这段时间很长,非常甜蜜,他很欢喜。只要是和晚晚单独待在一块,做什么都很欢喜。
今日又是他第二个,他得早早沐浴焚香,养精蓄锐。
晚晚是说她完全放开了尽兴了,他也不知道这话真假,但确实是有些……难以招架……不过那更疯狂的极致的刺激,也是让郎君们都很上瘾。
月璟的事儿,经过这几年相处,晚晚已经没有那么排外,就总差那么一个契机,纳他进府。
说来好笑,晚晚这个人,真是领地意识太强,是她的郎君和不是她的郎君,那条界限太分明,简直是什么人品人格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