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团红白黄混杂的东西随意丢到一旁的台阶上,江熵再次将视线放回男人的头骨。
小心且迅速的将脑壳中的碎肉刮下来,整套流程行云流水,就好像做过了无数次一般,很快一个略带血迹的泛黄头骨便出现在江熵的手里。
“喂,那边那个。”
江熵头都不抬地对着一个缩在不远处一张床的床脚瑟瑟发抖的男人说道。
“啊、啊!求、求求……我、我什么也没有看到,不、不要杀我啊!”
男人被吓得涕泪横流,惊恐万分地说道。
“衣服给我,可以吗?”江熵抬头笑眯眯地“问”道。
“啊?我、我的吗?我、我给,我、我什么都给。”
男人被吓得当即就把上衣脱了个精光,甚至开始扒拉起裤子来。
“衣服丢过来,不用裤子。”
江熵命令道。
“是、是,我这就丢、这就丢。”
男人手忙脚乱地将短袖和外套都丢了过来。
短袖和外套在空中散开,江熵接住了短袖,但是外套却掉下了台阶。
“我、我该死!不、不要杀我,我、我、我这就捡回来,不要杀我呜呜呜……”
男人顿时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就想去把外套捡起来给江熵以让江熵饶过他。
“没事。”
江熵笑着挥挥手示意没关系。
男人不知道江熵是不是在说反话,如果自己不去等会就会过来把他的脑袋削下来,但又害怕江熵就是这个意思,如果自己过去捡了,江熵反而会觉得自己是在忤逆他,然后杀了他。
正当男人犹豫不决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不过在混乱中眨眼就被淹没,也就是他们离得近而且因为江熵的原因没有人敢发出太大动静才能勉强听到老人的喊话。
“拜托!住手!我……好害怕!再这样下去,我们都会死!我们都会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