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昨天的油条还有吧?”
“嗯,还有。”
古月边穿拖鞋边回答道。
“你放哪了?”
江熵四处看了看,并没有看到油条的位置。
“就在床头柜上啊。”
古月走向卫生间,随手指向床头柜的方向。
“行吧,你先洗漱,等会出来吃吧,还是说你想换换口味?”
“不用,就油条就好。”
古月走进卫生间,没一会卫生间中就隐隐约约传出洗漱的声响。
江熵走向床头柜,拿起柜子上吃了一半的油条纸,撕下一块丢进嘴里,没一会江熵就觉得好像缺了些什么。
回过味来,原来是少了豆浆,昨天吃还好,但是今天连着吃两天就感觉有些腻了。
想了想,江熵掏出字典,先是随便翻了一页,撕下一个小角,放进嘴里。
“呃咳咳咳!”
江熵直接就被差点呛死,这张纸里的食物是蛋白粉,干炫一口粉还没有水来配,那种又呛又糊嗓子的感觉让江熵直接加急抢购了一个痛苦面具。
好不容易缓和过来,江熵不死心地又翻开一页,这次运气好了点,是红牛。
江熵继续翻页,倒不是红牛不好,主要是吃油条配红牛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终于,在江熵的不懈努力下,他终于翻到了一页味道是花生牛奶的纸。
虽说不是豆浆,但是花生牛奶配油条也还是非常不错的,索性江熵也就没有像个铁头娃一样硬是要翻到豆浆的页码了。
“哟,你好了啊?那来吃吧,这个是花生牛奶。”
眼见古月从卫生间走出,江熵向着对方招呼道。
“对了,昨天那个死宅男来找你了。”
古月随手撕下一张纸放进嘴里,然而心思却全若有若无地放在了江熵的身上。
“谁?有栖?什么时候?”
江熵又“吃”了一口花生牛奶,问道。
“就是你睡着的时候。”
古月显然并不想再提有关有栖的事情,她会提起这件事也仅仅只是因为怕有栖找江熵的事情对江熵真的很重要罢了。
“呃,我记得我昨天好像是因为吃了一张安眠药的纸所以才睡着的……你没有趁着我睡着对我动手动脚的吧?”
“没……没有。”
古月眼神变得躲闪,加快了干饭速度,试图掩饰自己的尴尬。
虽然她确实是啥也没干成,但是毕竟被有栖抓包到了那么个尴尬的场景,这就是真没干什么也变成看了什么了。
“江熵,这个花生牛奶怎么没味啊?”
古月乐呵呵地干着饭,突然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