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就是一直小动作不断，跟幼儿园的小朋友似的。
现在还挡在门口，后面的人都要不耐烦了，顾晚一人推了一下他们才让开：“快点，别挡着了。”
“哦。”
“哦。”
两个人出乎意料的听话。
台上老师唾沫横飞，黎曼在台下小鸡啄米。
一整节课下来，黎曼的脑子还是清醒不过来，知识就像水一样，从左耳哗啦一下冲出右耳，在脑子里转都没转一下就流走了。
反正就是回去再补吧，想摆烂了。
“我去找典溯老师要操作室的钥匙。”顾晚本是想着三个人一起去的，但是瞧着黎曼这么困倦的样子，道，“你就先回去吧，睡一觉。”
黎曼立刻睁大了眼睛：“不行，我要一起去，我一点都不困。”说完使劲揉了揉眼睛，睁得老大。
“你能不能别逞强，就今天的课我看你都一点没听。”慕南星忍不住刺了两句，“本来眼睛就不小，现在更是连点缝都看不到了。”
黎曼摇头：“不，是你看错了，我现在精神得很。”困怎么了，又不耽误我走路，动起来就不困了。
“那走吧。”顾晚觉得有点好笑，“下次别熬夜了，在路上摔了，我可不会扶你。”
慕南星也笑：“躺地上正好可以睡了，这不比宿舍的床大，她估计都舍不得爬起来。”
不听不听，“走啦。”黎曼率先往前走，“不是去要钥匙吗，再不去典溯还不知道在不在呢。”
“好，走吧。”
“走。”
很快到了典溯办公的地方，黎曼从外面的窗户往里瞄了一眼：“在的。”
“那就好。”顾晚推开门，语气恭敬，“典溯老师，我们有事想请你帮忙。”
“什么事？”
顾晚：“我们想要使用维修课的操作间，老师可以把钥匙给我们吗？”
“你们来找我就是为了要钥匙？”
“是的，我们想按照老师你给的笔记内容实际操作一下。”
“胡说，我们什么时候给你们我的笔记了！”典溯跳脚，“那是你们捡的，不是我给你们的，我的笔记在我家里好好放着呢。”
不承认就不承认吧，黎曼从善如流，就按照典溯的说法来了。
非常夸张的开始表演：“哎呀，老师你不知道，我们捡了一本写满了机甲制作方法的笔记，这可是个好东西啊，我们就想着这上面写的要是真的那可就值钱了，那不得按照上面的方法试一试啊。”
“老师你要是把钥匙给我们，我们再一个不小心研究出来了，那可是机甲啊，都是供不应求的好东西，要是卖了个好价钱还能分老师你一点。”
这在鬼扯什么呢？顾晚跟慕南星就看着黎曼开始画饼。
问题是典溯还真跟着附和了一两句：“听起来是挺不错的。”
“可不是嘛，机甲做起来之后，先在学校里投放几架，这样上机甲课的时候，大家都有得用。再卖出去几架，挣的钱在给维修间翻新一下，弄一个大的，老师你上课的时候也舒心是不。”
典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想法不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