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笑了笑,回应道:“我不是你的主人,这里虽然也是[熵],但没人会发现的。”
“来吧,我们把这盘棋下完,下完之后,无论输赢,我都会把铜镜还给你。”
听后,女人高兴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可是,外面那盘棋……”
“你进来之前,我在干什么?”
“你已经上场了,我也按照你的要求,把两马一俥都出动了。”
“哼……”白泽轻笑一声,“确定是按照我的要求?”
“对……对啊,你是我的主人,我会无条件服从你的。”
听后,白泽指了指座位,“那就好,坐吧,这次,我们是对手,你不用再听我的,做你自己,把这盘棋下好。”
女人坐了下来。
轮到黑方走棋。
看清棋局后,她也认了出来,这盘棋的走势,和外面的一样。
“我……走了?”
“走吧,我说了,大胆的下。”
听后,女人将另一枚未出动的俥挪了一格。
“换棋吗?”白泽问道。
“嗯……”
“不对!等等——”
她赶忙朝四周看了看,在确定没有任何的刑具之后,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
“放心,这里没有惩罚,只是单纯的下棋而已。”
说着,白泽挥俥直下,吃掉了对方刚走出来的黑俥。
女人则是跳马回槽,吃掉了白俥。
见状,白泽将纵八线上的炮往下挪了一格。
女人顺手拱卒,与那枚沿河的白兵隔岸相对。
白泽犹豫了一下,出兵过河,吃下黑卒。
下一步,黑马直跳河边,巡河马就位。
没有了惩罚,速度明显快了,女人此时的状态也从胆怯逐渐的回归到了正常。
对面的白泽,时不时的会抬头观察她一眼,头发虽然依旧凌乱,但是眼神分外集中。
这是一种思考的眼神,她已经把自己完全的融入了这盘棋中。
赢,就可以赎回铜镜,这是多大的诱惑。
一阵厮杀之后
女人抬头说道:“该你了。”
白泽飞出左象,落于边线,对方跳马卧槽。
“将军”
白泽推‘将’出营,老将刚好给纵八线上的炮支起了炮架,对准了对方的黑马。
女人刚想跳马,看到了炮下面的俥。
此时的局面,如果炮打马,那俥就会被黑方的俥吃掉,如此一来,白方就没有俥了。
这断然是一步险棋。
思索片刻,女人最终还是没有动马,而是把俥挪到了白泽刚飞出去的象旁边。
“吃马”
“什么!你…… 你不要你的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