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股票账户打开,然后把账户数字展示在尹铁生面前:“麻烦你帮我数一下,我这后面有多少个零?”
“一、二、三、四……”
数着数着,尹铁生便一脸死灰之色。
他把目光转移到简思凝身上:“你也有六个零?”
“我没有六个零,但我有这个。”简思凝用手中笔杆子指了指胸前国徽,肃穆地警告尹铁生:“贿赂公检法人员,罪加一等!”
这一声警告,令尹铁生的信心跌入了十八层地狱。
但尹铁生还想再挣扎一下。
他又把目光转移到林东凡身上:“你账面上只有六个零,我给你加个零,帮你把七位数变成八位数,这总可以吧?”
“看我嘴型。”
林东凡动嘴不出声,吐出傻逼两个字。
尹铁生似乎没有看懂这唇语,拧着眉头又劝简思凝:“徽章又不能当饭吃,你也再考虑考虑,我同样给你八位数。”
简思凝闻声蹙眉。
扭头望向林东凡:“师兄,尹大师好像已经病入膏肓,无药可救,要不要用银针试试?再抢救一下。”
“必须试试,生命诚可贵。”
林东凡将那包银针摊开,取出一根长达7.5cm的银针。
那细长的银针,在台灯的照耀下寒芒微闪,它不仅蕴含着深厚的中医底蕴,也惊慑着尹铁生的敏感神经,吓得尹铁生瞳孔急缩。
这一刻。
尹铁生不仅想起了扎死人不偿命的庸医老张。
还想起了去年春晚小品里的一句台词:人死了,钱没花完。
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扎心的悲剧哐当一声砸他脑袋上。这万恶的世界,到底是哪个狗日的发明了“畏罪自杀”这个词?
太过分了!
在这个法治时代,怎么可以有这种词的存在?简直无法无天!
尹铁生心里在咆哮,眸子里浊泪盈眶。
他的目光在林东凡和简思凝身上扫来扫去,紧张得声音发颤:“别一言不合就拿这玩意儿吓唬我,你们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民公仆,怎么跟能那些市井小流氓一样,玩那种下三滥的手段?我感觉你们对不起你们胸前佩戴的国徽,真的。”
“你在教我们做事?”
林东凡讶异地反问:“你已经病入膏肓,我们又不能见死不救。现在我们想仗义出手,救死扶生,怎么就对不起胸前的国徽?”
“对不起,是我嘴贱,低估了你们的正义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