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是药，但确实有特殊配方，让人上瘾。”
沈明玉面露得意，“这些方子上的配料里，有几味是普通厨子根本不会放的，它们合在一起，能让食客胃口大开，回味无穷。
商会规定，不能用任何手段让顾客成瘾，这不是明显违规吗？”
袁大通仔细查看方子，脸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这些材料我都没听说过，怎么证明它们有问题？”
“袁掌柜只需派人去查一查这些材料，自然就知道了。”
沈明玉胸有成竹地说，“再说，我还知道沈清欢账目有问题。”
“哦？”袁大通眼睛一亮，“说说看。”
“沈清欢的店铺生意太好，好得不正常。我打听过，她每日的营收远超同等规模的铺子，这里面肯定有猫腻。”
沈明玉压低声音，“她的账目做得很干净，但我猜她一定有两本账，真实收入远不止那些。”
袁大通思索片刻，点了点头。“确实，她那店的生意好得过头，我也觉得奇怪。”
“袁掌柜，我们何不借商会之力，彻查她的账目？
如果查出问题，她的会员资格就保不住了，到时候她在商界的名声全毁，她那店铺自然也开不下去。”
沈明玉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袁大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查账确实是个好主意，但需要会长同意才行。”
“这简单，”沈明玉笑道，“袁掌柜只需提议对所有新会员进行账目审查，表面上看是公平的，实际上针对的就是沈清欢。”
袁大通眼睛一亮，拍案道：“好主意！下次商会会议我就提出来。
但你为何如此痛恨自己的姐姐？”
沈明玉脸色一沉，眼中满是怨恨。“她害我被商会拉入黑名单，永不得入会，毁了我的前程。
更何况，她本就是我们沈家的耻辱，凭什么她一个庶女，能过得比我这个嫡女还好？”
“原来如此。”袁大通点点头，“那我们就合作一次。
你继续收集她的黑料，我负责在商会发难。”
沈明玉满意地点头，又拿出一个小包袱。“这里有五十两银子，是我的一点心意，请袁掌柜笑纳。”
袁大通没有推辞，将银子收下。“你我既是合作，自然要互惠互利。
你放心，我一定会让沈清欢在商会待不下去。”
他们又详细商量了接下来的计划。沈明玉提供情报，袁大通负责在商会内部发难，两人配合，务必要让沈清欢身败名裂。
商议完毕，沈明玉起身准备离开。她特意换了一条僻静的小路，避开可能认识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