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漾如鲠在喉，“你一直都是这样吗？”
鹿桑摆摆手，开始示起弱来。
她露出一副大度的模样。
“算了算了，你一直以为我对你图谋不轨，人固有的先入为主观念很难改变。”
“何况，脑子和眼睛是你自己的，你想怎么审视我，我就是什么样的，你就算误会了我也在所难免，我不会介意的。”
顾漾突然间有些头大。
错觉吗？
她这话怎么有种他「脑子不好使」和「眼睛瞎了」的暗讽意味？
毕竟，对方偏偏用了「脑子」和「眼睛」。
不知是有意无意，还刻意加重了这两个词。
这女人如此多变，身上的气场一会儿强一会儿弱。
这样捉摸不定的状态，顾漾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碰到。
他很难判断她到底哪句话真，哪句话假。
“鹿桑……”顾漾沉声唤了她一下。
鹿桑极少听他直接唤自己名字，缓缓止了脚步，“顾总是要去接儿子吗？”
顾漾噎了一下。
他忽然知道鹿桑造访的根源了。
“乘帆不懂事，我会管好他。”
他能考虑到鹿桑来找自己的原因，只能是儿子给人家添麻烦了。
跟鹿桑相处了这段期间，虽然算不上了解，但他看得出来，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