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沉看了眼傅聿洲,眸子里面不知道是什么情绪。
随后,他一句话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傅聿洲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还是咽了下去。
等到晚上的时候,傅昼知道了傅聿沉放火的事,胡子差点气歪。
孙媛更是在一旁哭哭啼啼,在一旁煽风点火。
“他这烧的哪里是一个房间?要是洲洲在里面,烧死的就是洲洲了!他这是想害死我们洲洲啊!”
“当初在肚子里的时候他就是个怪物!现在更不是什么好种!”
“你再不管管他,他下一步就可能是害了整个傅家啊!”
傅昼也生气,叫人让傅聿沉跪在大厅反省,结果傅聿沉根本不买账。
傅昼气不过。
什么毛头小子也敢挑战自己的权威。
翻了天了。
他直接找了几个人把傅聿沉捆了起来,傅聿沉再怎么样也还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孩,打不过几个大人。
那天晚上,傅聿沉就是被人按着在客厅里跪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傅昼叫他给傅聿洲认错,说不该烧了他的房间。
傅聿沉抬头,死死地看着傅昼。
“那是我的房间。”
傅昼直接扇了他一巴掌:“什么你的房间?这整个宅子,整个傅家产业不都是我的?!”
傅聿沉被打偏了头,倔强着不肯说话。
于是傅聿沉一口饭都没吃,又跪了一整个白天。
期间傅聿洲不停地向傅昼求情,说这就是一件小事,而且他本来就不应该占傅聿沉的房间。
傅昼最讨厌有人质疑自己的决定。
结果傅聿洲也被跟着跪了两个小时。
孙媛心疼地不行,求着傅昼说洲洲没吃过苦,实在不行她替他跪。
三说两不说,傅昼也有点心疼自己的小儿子。
他就让傅聿洲起来。
但是傅聿洲不肯,他跟傅聿沉跪在一块儿,说他哥什么时候起来,他就什么时候起来。
傅昼本来要生气,结果被孙媛拦住了,女人着急地厉害。
“让他们起来吧……”
“洲洲跪那么久,万一生病了怎么办……”
听完孙媛的话,傅聿沉只觉得嘲讽。
他的小儿子跪两个小时都不行。
他跪了一天一夜就没事。
傅聿沉苦笑了一声,心脏胀痛。
经过这一次,傅聿洲变聪明了。
无论父母给他什么,他都会问一句他哥哥有没有,要是傅聿沉没有,他也不要。
他在很努力地让父母把水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