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主人，所有的妖神本源都被放在妖神殿供奉堂。”舌蜜恭敬回应。
“妖神殿？供奉堂？”方澈微眯着双眼，心道不简单。
“好好说说人神序列和妖神序列，再说说你们妖神殿的事情。”方澈命令道。
以前他对邪教的架构不在乎，那是因为他认为邪教掀不起什么风浪。
可如今新的派系已经出现，还以神明自居，那方澈就不得不关照一下了。
毕竟一个排名靠后的舌蜜就已经这么难解决。
如果后面再出现新的妖神，方澈担心难免会出现问题。
“主人，妖神序列和人神序列乃是两个神明序列，他们传自上古时代，在那个时候，像这样的神明序列还有很多，比如魔神序列，鬼神序列……但不管是什么类型的序列，都分别排名为一百位，百位之后，再无神明。”
舌蜜指了指自己：“我就是妖神序列的第九十二位，毒之妖神。”
“嗯，继续说。”方澈点了点头。
舌蜜点了点头：“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神明的战争愈发激烈，很多神明序列都已经千疮百孔，最终消失在时间长河之中。”
“据我所知，最终保存下来的神明序列，只有妖神序列还算完整。”
闻言，方澈眼中露出不可思议：“你是说，世界上的神明只留下了妖神？那这场妖灾是不是也和你们有关？”
听到这话，舌蜜竟然毫不犹豫的点头：“是！”
晃！
方澈脑海里如遭重击！
这就找到妖灾原因了？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方澈迫不及待的发问。
“妖神序列在神明之战中保存相对完整，自然是要接管世界。”
说着舌蜜眨巴了下眼睛，眼中露出疑惑：“可不知是何原因，妖神序列发动接管世界的妖灾后，似乎还有其他序列的神明在抵抗，比如主人您，必然是属于人神序列中的高位神。”
“对于此事，妖神序列也在彻查，因为其他神明序列应该都消逝了才对。”
听完舌蜜的话，方澈也是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怪不得舌蜜在确认他是人神序列之后这么惊讶，原来是人神序列根本就不可能出现。
可方澈现在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人神序列，因为他所有的力量都来源于系统。
除非……系统的力量就是来自于神明。
想到这里，方澈心中一惊。
他不想认同这个想法，因为神明有很多。
如果系统的力量是来自于神明，那系统拥有者岂不是也有很多？
“还是别乱猜，自己吓自己。”
方澈晃了晃脑袋，将不安的情绪挥洒出去。
“妖神殿在哪？是你们的大本营吗？具体位置在哪？里面还有多少妖神？”方澈直接来了个问号四连。
舌蜜微微一愣，随即点头：“妖神殿在境外，是妖神大本营，具体位置不明，因为妖神殿没有位置，想去到那里，只有利用妖神序列在各处散布的空间通道。”
“至于妖神序列还有多少妖神，我也不知道，因为自从其他神明序列消逝之后，妖神之间就很少见面，但据我所了解的情况，我猜妖神序列的妖神至少还有十位以上。”
说着舌蜜仰起脸，目光中有些迷恋：“我见过一位妖神序列的高位神，那等姿态，真是让人心生崇敬。”
看着舌蜜痴迷的样子，方澈猛地翻了个白眼。
看来即使控制了她的记忆，某种埋藏在她记忆深处的本能还是挥之不去。
大致了解情况之后，方澈也没打算继续追问下去。
只是今天过后，方澈心底也难免变得有压力起来。
因为他知道了，这个世界还有很多如同神明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