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炒豆胡同住了不少年了,附近应该都认识他,咱们去附近打听打听就行。但是注意方式,不能太突兀。”
“行,那我跟着岳哥。”
二人来到炒豆胡同附近,继续巡逻任务。
不时停下和熟人打打招呼。
这时,张霖看到了一个熟人,贾张氏。
“张大妈,您怎么来这边了。”
“呦,大霖子啊。你这是巡逻呢?”
“对,今天我巡逻。”
“你们这是辛苦了。我这不闲的没事,找我这个老姐妹,一块去买粮食,家里粮缸见底了。来,你叫赵大妈。”
“赵大妈好。买粮食得趁早,晚了剩下的陈粮多。”
“唉可不是嘛,你说咱院里的老郑,也不是个领导,他要是领导咱院买粮不就方便了嘛。”
“哈哈哈,郑叔可是个正直的人。让他走后门可不容易。”
“嗐,一个扛包的,想走后门也走不了啊。”贾张氏一脸的遗憾。
“我们院那个也是在粮站扛包的。”赵大妈也是一脸遗憾,看来性子和贾张氏差不多,怪不得俩人能玩到一块去。
“哦,赵大妈,您院里也有在粮站工作的?”张霖好奇的问。
“嗐,都住这一片,上班的也都基本在这附近。除了你们院,我们院,还有炒豆胡同的李来福、北兵马司胡同的付春来、秦老胡同的赵卫国啊,好多人都在粮站。不过有的扛包,有的看仓库,有的是质检员。”赵大妈答道。
“哦?李来福,早上我还去他们院处理事情,跟他聊了两句,看他人挺不错的。”张霖随口问道。
“大霖子,你不知道。”贾张氏看看周围,凑到跟前小声说,“这个李来福,可不一般啊。”
“哦?怎么回事?”张霖心说,难道这就有收获了?
“这个李来福,可能是个兔爷!”贾张氏神神秘秘的说道。
“什么?!”张霖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他没想到是这个事情啊。想起早上和李来福握手,现在心里唯一的想法就是赶紧去洗手。
“嗐,周围其实都差不多知道。”赵大妈一脸的你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您二位给说说。我还真没见过兔爷啥样。”
“这个李来福啊,解放前,有个媳妇。”
“这个我知道,听说后来去世了。”
“是去世了,但是怎么去世的就不知道了。你想啊,咱们部队刚进城没多久,他老婆就死了,大家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拿了张席子裹起来就埋城外了。连丧事都没办。”赵大妈说,一脸的气愤。
“哦?”张霖抿抿嘴,这不太正常啊。
“后来邻居同事的,给他介绍不少对象,他一个都看不上,你说一个男人,不要老婆,这不是太监可不就是兔爷嘛!”贾张氏一脸的理所当然。
“我听说是有的看不上他啊。”张霖好奇道。
“嗐,那是媒人为了给女方遮盖,故意这么传出来的。但是李来福也没反驳。”
“也许人家李来福想着前妻,不想再娶呢。”
“大霖子,你就是太单纯了。”贾张氏眨么眨么眼,“他们院说啊,有时候会有个男的来找他,都是半夜来,天不亮就走。你想想,俩大男的在一个屋呆半宿。”
说到这里,贾张氏还冲着赵大妈嘿嘿一笑,赵大妈则同样意味深长的回了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