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鼓巷战神啊~”
傻柱连连摆手,“张所,您别笑话我了,那时候小不懂事。”
“我记得最严重的一次,他一个人打了对面4个,对面鼻青脸肿的,他倒没什么事。”张所长继续揭发傻柱的黑历史。
“行啊,柱子,不错啊。”
“以前跟一师傅学了点摔跤,又有点力气。反正打架这片咱是这个。”傻柱说着拍拍胸口竖起了大拇指。
“行了,这是夸你啊,天天打架有好儿啊~”张霖说了句。
“那是以前,现在不打了。”
“张叔,您认识轧钢厂的人吗?”
“怎么了?”
张霖又把何雨柱工作的情况介绍一遍。
“行,我回去打听一下,不过咱们没有什么隶属关系,我只能帮忙问问。”张所长点了点头。
“张所,谢您,我敬您一个。”
“甭客气,张霖是我侄子,他开口了这个忙我肯定得帮。话说,要不是我们所里有厨子,我都想把你拉我们所去了,你这个手艺是真不错。”
“张所,您捧了。我现在还是个学徒。”谁说傻柱傻的。
“张叔,您是不知道。我这个小兄弟,正经家传的手艺,谭家菜知道吗,人家家传的。现在川菜也是这个。”
“行了,那是人家手艺,你跟着乐个什么劲。”
“张所,从霖子哥进来就一直照顾我家。这不说是跟我家搭伙,但是每次都是他拿肉拿菜,我就出个手艺。”
“甭跟我客气啊,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