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北方菜量大,如果必须要求双数菜的话,有可能就会浪费。菜可以打包回去,但是钱不是多花了嘛,这年头,钱一般都得省着。
这年头菜价也不高,除了红烧肉这种大荤能卖上个一两块钱,其他的菜都是几毛钱。
“柱哥,你说我今天这是不是倒霉透了。”许大茂一边吃着饭,一边跟傻柱聊天。
“要说倒霉是倒霉,但是要说倒霉透了也算不上。你不是要人几十块钱么,够我俩月工钱了。”傻柱夹了口菜。在他看来,打架受点伤无所谓,再说了,这去医院花个几毛钱上点药就没事了,要是不想去自己扛个几天也就消了肿了。
“这不是遇到您了吗,要不是您,我这顿打不白挨么。”
“你这么一说到也是,怎么,你这是要分我点啊?”傻柱看了许大茂一眼。
“没问题,您都这么说了,那肯定的,一会回院里,我分你一半。”许大茂是真想分钱么,不是。他知道傻柱好面,所以这句话出来,傻柱绝对不会再提钱的事。
果然,傻柱白了许大茂一眼,“得了,跟你开个玩笑,我还不至于要你钱。”
“那哪成啊,您今天是救了我命啊。分,一定得分。”
“你再这么说我可走了啊,咱院谁不知道我何雨柱是什么人,要钱?我这脸还要不要了。”
“要不说还得是柱哥呢!唉,柱哥,你说我这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啊?”许大茂夸了一句傻柱,然后立马问道。
“我哪知道啊。就你小子,平常得罪人得罪的还少啊,坏种。”傻柱这个嘴啊,果然臭的没边。
“柱哥,我今儿可没得罪你,你没必要这么损我吧。”
“得,我说错了。不过你平常得罪谁了我哪知道?”傻柱继续吃菜。
“你说,会不会是咱们院里的?”
“院里你得罪人了?”
“你帮我想想啊。”
“我哪知道啊,最近我一直在轧钢厂上班啊。”让傻柱想东西,那也是想瞎了心了,傻柱啥时候用过脑子啊。
“我平常在院里,也没怎么跟人闹。也就以前咱俩打打闹闹的,可是从去年在霖子哥那喝了酒,我可就没得罪过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