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赶紧回去吧,不然弟妹该着急了。”岳龙看周围没人,又恢复了刚认识时对张霖的态度。
张霖点点头,把岳龙送出门,然后插上了大门。
至于闫埠贵的眼镜,在地上扔着吧,不想捡,不然真摔坏了的话,没准就被他讹上了,就让眼镜在地上躺会吧。
张霖转身回了屋,杨雪果然还没睡。
“刚才院里怎么了,怎么咱们院还有人哭。”杨雪在后院,听的不是很清楚,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张霖小声的解释了一下,杨雪嘿嘿直乐:“你呀,你就损吧~明天闫埠贵回来不知道怎么闹呢。”
“他闹个屁啊,公安抓捕行动,他敢爬上墙看热闹。这要是对面有枪,万一有个流弹蹿他脑门上,那乐子才大了呢。我这是给他长长记性。”张霖满不在乎的说。
话说,公安行动的时候十分讨厌旁边有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真的麻烦。要是赶上行动目标是个悍匪,围观群众的生命安全也不能保证。
“好了,赶紧睡吧,明天一早去所里看看。”杨雪拍拍张霖,示意赶紧睡觉。
张霖立马脱了外套、棉衣棉裤钻进了被窝。
闫埠贵哆哆嗦嗦的被扔进了审讯室,他一辈子没见过这场面啊,吓的脸都白了,嘴唇哆哆嗦嗦。
“姓名。”
“闫~闫~埠贵”。
“盐不贵?哪个不贵?”
“商埠的埠,一个土一个阜,贵就是贵人多忘事的贵。”
“年龄。”
……
一串的常规问题,已经把闫埠贵的心打到了尘埃里,他活了半辈子没接受过这种审问啊。
“说吧,刚才上墙是干嘛的。是想给犯罪分子通风报信,还是想打探什么消息。”
闫埠贵的小眼闪烁着求生欲,急忙说:“同志,同志,不是,我就是看到你们翻墙过去好奇,想,想看看热闹。”
“看热闹?!这有什么热闹可看吗?你看还有别人看热闹吗?我看你就是死鸭子嘴硬,非得让我好好帮你回忆回忆吗?”说完使劲拍了一下桌子。
闫埠贵被吓的一哆嗦,裤子都差点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