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闫埠贵落荒而逃,贾张氏得意的哼笑了几声。
“一点教养都没有,出去都不知道给关上门。”贾张氏不依不饶,放下手里的筷子和馒头,去把门关上了。
北方的冬天,一般条件不是差到极点的,都会挂棉门帘。门帘很厚,能挡风,也能很好的隔绝冷空气,但是不能完全替代门的作用,所以在以前的北方冬天,随手关门不仅仅是个美德。
“霖子,看见闫老抠,你就不能给他好脸色,不然他这人就是蹬鼻子上脸。他就是属猴的,顺杆爬的本事咱院谁都比不上。”贾张氏回到桌子上吃了一口馒头,对着张霖说。
“妈,你说这个干嘛?”贾东旭拦了一下贾张氏。
“东旭啊,我这不是跟霖子聊两句,怕他吃了闫老抠的亏。”贾张氏看见贾东旭阻拦,也就不再继续说,她现在还是很传统的思想。在家从父,既嫁从夫,夫死从子。
老贾走了之后,那时候贾东旭岁数还小,她不得已支撑了家庭。现在贾东旭长大了,都有孩子了,家里的顶梁柱自然就换成了贾东旭,她现在基本都听贾东旭的。
“来,霖子,咱俩喝一杯。”贾东旭看贾张氏不再说闫埠贵,就举杯要跟张霖喝一个。
张霖自然而然的举起了酒杯。
今天这顿酒,其实就是贾张氏为了试探这个迁户口的事,但是开头张霖既然没说清楚,她也就全程都没问,她虽然见识不太多,但是知道要听什么人的话。
在院里,张霖就是他能接触到的身份最高的人了,人家说的话,她自然信。当然,也是因为她确定了张霖是什么心性。
所以啊,不要小瞧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