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女儿的紫云逸顿时面露轻笑,只要女儿还在,天塌了也丝毫不惧。
“可惜那丫头没有早生几年,不然当年一战又岂会那般憋屈……”
红将军赤蚺一声轻叹引得众人心中皆震,甚至连国君也仰面陷入沉思,眼底流不尽的遗憾。
“红将军不必懊恼,当年一战的确是吾国考虑不周,不然也不会让贼人得逞,焚尽三军粮草……”
帝子当年虽懵懂,却清楚记得父王那近乎疯魔的癫狂,卧榻三月骨瘦如柴,也正是在那时,年仅十岁的他捧起了奏折,一晃便已多年。
“当年一战的确让人遗憾,但如今我国拥有叩帝江旁良田万亩,即便贼子再次焚烧粮草,我国也能在短时间内筹备三军所需……”
当年险些一命呜呼的伊古娜如今已经挺直了腰杆,多年的经营让他有胆气承认曾经的过错。
“不错,今时非往日,若敌方敢进犯吾国,定不会再出现那般景象……”
朝堂之上顿时群臣激愤,当年前线战报传来之时,往日温和儒雅的先生们都恨不得提起手中三尺剑,为国开疆裂土。
“当年粮草被焚的确让我军士气大挫,但更因为甲胄御师的出现让我军久攻不下,可我军却没有打听到任何关于此人的消息。再瞧瞧我们,甚至无需探子探听,剑之御师的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帝都……”
群臣神情骤变,噤若寒蝉,甚至连大气也不敢喘。
“将主伐,贤治内,国泰民安,才是帝国强盛之根本,才能建立万世之基,成旷世之伟业……”
群臣心中皆震,不由举目仰望,要好好看清楚帝子风华,看清楚帝国江山,看清楚不远的将来。
“父王……”
养心殿内,侧卧在软榻上的国君满脸微笑,拍了拍身旁软榻,示意帝子过来说话。
“儿臣遵旨……”
养心殿内轻笑不绝于耳,此刻没有君王帝子之别,只有一个老父亲对儿子的期盼与欣慰。
“来...随我来……”
轰隆一声轻响,养心殿镜墙处出现了一道暗门,生活在此十七年,帝子竟浑然不知。
“不要问,随我来……”
通道内漆黑狭窄却有流光引路,耳边流水潺潺却不觉半分寒意,随手一触石壁竟有几分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