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去医院,之后再回来找她们家算账!”宋阳明咬着牙道。
刚刚是手太疼了,加上瘫痪带来的恐惧让他一时间无法思考,此时冷静下来便觉得这事儿充满了古怪。
池晚那丫头从小就点子多,万一这回又是她暗中搞了些什么手段,就为了吓他呢?
虽然宋阳明心里也有些隐隐的不安,但他更不愿意承认经过刚才的事,他竟对池晚产生了些类似恐惧的情绪。
宋阳明不断安慰自己:只要去医院,自然就能搞清楚池晚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说不定还能抓到什么把柄。
而目睹了这一切的周怀瑾犹豫了一下,轻声道:“他……没事吧?”
刚刚宋阳明的样子实在有些吓人,可奇怪的是一走出池晚家的院子又像是好了一样,可以自己走路了。
这让周怀瑾一时也不好判断这人到底是不是装的。
周怀瑾爷爷对池晚的滤镜太大,倒是完全不担心的样子,笑呵呵道:“晚晚一看就不是个会胡来的人。你看那人不是自己走得好好的吗?不过晚晚呐,你刚刚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池晚早在肆无忌惮地当着爷孙俩的面恐吓宋阳明时,就已经想好了对策。
她闻言一脸后怕地拍了拍胸口:“我……我用沾了曼陀罗汁的细针扎了他的麻筋。师兄,今天还好有你们在,不然我一个人在家都不知道要被他们欺负成什么样儿。”
那有些惶恐的小表情,仿佛之前恐吓宋阳明的样子都是硬撑出来的一般,显得她越发可怜兮兮。
周怀瑾爷爷恍然大悟,既心疼于池晚年纪轻轻地就要面对来自家人的恶意,又对她的临危不乱多了几分欣赏。
之前他们只看到宋阳明和池晚纠缠,并没有看清楚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而周怀瑾也是担心池晚受伤,只顾着将两人分开,的确没注意到她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