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吱呀”一声打开,那乘坐马车而来的中年男人跨进门,抬眼瞧见陌生的开门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
就在他张口欲问之际,一只大手仿若从天而降,捂住他的嘴巴,另一只粗壮的胳膊勒住他的脖颈,令他呼吸困难。
他拼命挣扎,双腿乱蹬,却觉四肢突然悬空,整个人被反身摁倒在地。
紧接着,绳索如灵蛇般缠上手脚,脖子也被套上一圈,动弹不得。
眼睛被黑布蒙住,嘴巴被堵住,他被郭黑子等人仿若扛麻袋般从后门外抬上一辆黑色马车,疾驰向不远处的一间空屋。
这中年男人此刻脑子一片混沌,直到被狠狠扔在地上,摔得他龇牙咧嘴。
这才猛然回过神来:自己这是被挟持了!可究竟是谁?为何要对自己下手?
还没等他想明白,眼上的布匹被粗暴地扯下,昏暗的烛光摇曳,面前站着三个虎背熊腰的大汉和一个身着黑衫的青年。
此时阴暗潮湿的废弃宅院里,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
为首的黑衫青年郭黑子,宛如一尊冷峻的煞神,居高临下地睨视着脚下瘫软如泥的中年男人,那目光仿若实质化的寒刀。
“阁下,咱们明人不说暗话。”郭黑子终于开了口,声音冷硬得不带一丝温度,在这寂静的空间里回荡,
“这几日,我可是跟着你跑断了腿,你也能跟我透透底了,你究竟是谁?在石家又是干什么的?”
中年男人眼神慌乱地闪躲着,像只受惊的老鼠,妄图从那如炬的目光下寻得一丝庇护。
可郭黑子又怎会轻易放过,只见他冷哼一声,长腿一迈,猛地蹲下身子,铁钳般的大手揪住这男人的头发,用力一扯,中年男人的脸被迫扬起,疼得他眼眶泛红。
“你别以为装傻充愣就能糊弄过去,”郭黑子凑近中年男人的耳边,压低声音,却字字如雷,“我既然能把你绑到这儿,就有法子让你开口。来人呐,给我废了他的生殖根,我看他还怎么惦记布行那寡妇!”
中年男人闻言,瞳孔瞬间放大,眼中满是惊恐,他拼命挣扎,双脚胡乱蹬地,试图往后退去,奈何被两个如熊般壮硕的彪形大汉死死钳住臂膀,动弹不得。
另一人阴恻恻地抽出短刃,缓缓蹲下,作势就要去扒他的裤子。
“不要!不要啊!”中年男人扯着嗓子嘶喊,声线都变了调,忙不迭地使劲点头。
郭黑子见状,抬手一挥,那三人极有默契地退到一旁。他伸手一把扯下中年男人嘴里的布团,再次问道:“你现在愿意说了吗?”
“我说!我说!好汉饶命啊!”中年男人忙不迭地应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浸湿了衣领。
“哼,算你识相。”郭黑子不耐烦地蹙了蹙眉,“你叫什么?在石家是做什么的?做了多久?”
“小的叫石贵,打小儿就在石家长大,如今做管家已有十年之久了。”石贵喘着粗气,语速飞快,生怕慢上一拍又惹来祸端。